“因为他是天君啊!”瑶音想了想,说:“天君高高在上,对低等神仙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我……我怕他杀了我。”
他拈来白玉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盖上了天君的印鉴后便送去了离恨天…………
“你没事吧?”
“徒儿服从……”瑶音不咸不淡地点头。
紫宸双唇微张,面色闪现出惊奇之色:
紫宸游移了一会,才说:“然后呢?”
唯独瑶音是个异类。她默不出声地听着他们会商,时不时地唉声感喟。整小我蔫成一团,仿佛一根晒干的黄花菜。
满屋子的师弟师妹听了都很冲动,只不过数瑶音反应最狠恶。她的嘴巴张得老迈,半晌合不拢。
瑶音一口水卡在喉咙里,蓦地咳嗽一阵,才一脸菜色地说:“谁没有个不懂事的童年呢?小时候喜好,不代表长大了就要喜好。对吧?”
“为甚么?”紫宸蹙眉,非常不解。
“夜摩天在中天!我们这里但是下三天的最底层!这算哪门子的顺道!?”
“旁人瞥见的是他的风华无双,独揽三界的恢宏气度。而我瞥见的,倒是他无边无边的孤傲。”
紫宸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再看变态的瑶音,神采有些莫测。
过了一会,离笙神仙走过来,敲了敲瑶音面前的桌面。
一个悠远的,不知真假的伴随了她近六十年工夫的一个恶梦。
很快就到中午,离笙神仙没有持续叱骂瑶音,也没有承诺她去六欲天寻碧水。离笙神仙带着二人去了膳厅,说是有更严峻的事情要向大师宣布。
“……嗯。”
瑶音晓得师父是真活力了,这才极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紫宸看着瑶音仓猝拜别的背影,再看了眼地上的画轴,想了想,便平空拿出一张白底鎏金边的信笺。
“不要问为甚么,跟我走就对了!”她说是要清算,可心中却乱作一团,毫无方向。
画中人不是旁人,恰是执掌三十三重天上的帝君,昊月。
紫宸走到她面前,将她摁在凳子上坐下,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不想见到昊月?”
“为甚么?”
“不得胡言!”离笙神仙瞋目相向,看瑶音就像在看一个智障。
“他为甚么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