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年你被昊月所杀,死得那般完整,若没有我,你怕是活不过来的。”夜九摸了摸帝座上镶嵌的宝石,面露对劲,只听他话锋一转,又道:“本日我便让你做个明白鬼,也算酬谢你替我处理昊月的恩典。”
“你不是昊月?”瑶音蹙眉,摸干脆地问。
就在这时,大殿上俄然响起一阵迟缓而平静的脚步声。瑶音本觉得是幻觉,却听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在本身身前愣住,瑶音才抬开端,瞥见昊月眉眼带笑,站在台阶之下。那一刹时,瑶音感觉又惊又喜。可也仅限于一瞬。
“很简朴啊,”夜九眼波流转,掩嘴一笑,“你的力量没有我强。”
“花君宴的元身是一棵狐尾草。狐尾草需得旁人百年的眼泪灌溉才得以化为人形,彼时慕君喜好的女孩无端消逝,因而他修道成仙上天上天去寻她。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不好,一入天门便获得了帝宴的赏识。帝宴大要至公忘我,实则却为你策画了统统。可他构造算尽,到头来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夜九?”瑶音大惊,声音颤抖,“你是夜九?为何我识不破你的易容?”
“当然不是。”面前人笑着耸肩,拂袖间褪下了昊月的表面,暴露了夜九的本尊。她捂着肚子,在大殿之上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