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老爷这几天见天儿地在老夫人跟前替四女人说好话,直说的四女人脱胎换骨了普通。
可现在,段宛白终究敢确认,她是真的获得了一次机遇,一次难能宝贵,让她感激涕零的机遇。
段宛华内心发笑,却不着陈迹地往她面前挡了挡,“祖母,宛白之前怕过了病气,是以一向没能来给您存候,今儿总算是大好了,一大早地便拉着我一块儿来给您存候来了。”
一起走到永寿堂的正堂,段宛白对这个祖母还是有些害怕的,是以偷偷掉队长姐半步,有种随时想躲到长姐身后的打动。
钱妈妈见到段宛华和段宛白双双而至,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惊奇,转眼即逝。
要晓得畴前本身罚她,这丫头但是能当众咬牙切齿的,这会儿却如此诚恳地承认弊端?
……
闻言,段宛华站起来,下认识地朝宛白伸手,宛白想也不想地拉住长姐的手,行动天然得很,一看就是这些日子没少做。
“祖母是长辈,等着是应当的,对了长姐,那匹锦缎你可想好了裁甚么了?我记得再过些日子,就是晋西的花湖会,长姐穿了那身衣服定然会是全部晋西最最都雅的。”
果不其然,段宛华一见她如许,脸上便闪现出无法的笑容来。
但是令段宛华吃惊的是,宛白并未有任何恼羞成怒的神采,她只是抿了抿小嘴,头悄悄地低下,“是宛白做错了事情,祖母罚得对。”
“那是爹爹特地给你的。”
但是不管是为甚么,段宛华都喜闻乐见,她想着,白白定是在她不晓得的时候长大了,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