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出来的时候,她们仿佛正说着话,对了,宛白似是哭过。”
这会儿白白才方才跟她靠近一些,段宛清却又直接将讨情的事儿算在了夫人的头上……
她暴露一抹苦笑,“说甚么不想是以伤了和蔼,可这和蔼,怕是早就已经……”
只是田妈妈说得也是,爹爹最不喜的就是家里有争论……
“……”段宛蓉的气势全消,声音变得结结巴巴,“差、差未几了。”
姜映南想说她,又不晓得该如何说,只得叹了一口气,让田妈妈开口。
两人一进屋,还没开口呢,目光便扫见了段宛华。
段宛蓉从她怀里昂首,“她也太不识好歹了,要不是娘,她还不晓得要在祠堂里晕倒多久呢,她倒好,只说了等身子好了再来您面前叩首,真是忘恩负义!”
段宛白将手伸出去,她看着大夫在她肉呼呼的手臂上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脉搏,内心悲忿,这一次,她可不会再重蹈复辙了!
“女人只需想想,那边就是再虐待,又如何能越得过夫人去?不过是些小玩意,夫人又何必为了这点东西跟老爷伤了和蔼?”
伸手摸了摸脸,段宛白摸到一手的肉。
看着段宛蓉仍旧忿忿不平的面色,姜映南心中感喟,口气倒是硬起来,“晓得你爹爹会偏疼,你还不从速去把那些字给写了?免得让段宛清一人在你爹爹面前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