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人微微侧了侧头。似是在考虑着甚么,一时并未言语。
孟志安见她们清算好了,带着她们朝外走去,“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现在堆栈已经被一群来路不明的蒙面人包抄了,统统人都被下了迷药。我也不晓得他们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还是从速分开较为安妥。”
孟志安坐在床边,看着小脸惨白的菀洮,摸了摸她的脸,心下苦笑道:“你这又是何必?”直至天明,吉峰也没有找到夏光,一时候大师都忧心忡忡。
夏光和菀洮一惊,闻言也不再多问。
闻言,孟志安从速把方才给菀洮擦脸的帕子拿了出来:“我不知这是甚么毒,这帕子方才我给她擦脸用的,上面有残剩的毒。”
“是,那主子,与仪安县主一起的阿谁女子另有随行的那两人要不要一起带走?”
刚过丑时,本来已经熟睡的吉峰顷刻展开了眼睛。
顿时的人顿了顿,那另一个女子他派人查了好久,还是不清楚她到底是甚么来路,估计也就是个京都里浅显的贵女吧。至于阿谁保护和那吏部侍郎,他摸了摸下巴,既然他们已经发觉到了他在京都的暗线,那就留不得了。
孟志放心中一凉,莫不是这是无药可救的剧毒?
“你去将仪安县主带来,然后放把火,将这里烧了假装成不谨慎起火的模样。”
老大夫看出来他的担忧,只道:“只要晓得了是甚么毒才好对症下药,叨教公子可知这是何毒,或者可另有残剩的毒?”
“孟大人,还是我留下来吧,你带着蜜斯和六公主先走。”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唉,这女人是中了毒了。我现在还不晓得她中的是何毒,先给她开些解毒的方剂,但愿能先将毒节制住罢。”
见吉峰过来,他忙从暗处走了出来。
老大夫点了点头,拿着帕子走了出去。
孟志安也听到了夏光不见了的动静,顿时急红了眼,冲向了男人。还未近身,便被他的部属给拦住了。
“好了,快走。”
孟志安快步走至床边,而吉峰则守在了外间。此时孟志安也顾不得避嫌了,拍了拍夏光的脸。
那男人似是低低地笑了笑,抬眼看向了他:“吏部侍郎不必惶恐,我此行的目标只是仪安县主罢了。”
孟志安和吉峰对视了一眼,终是点了点头,带着菀洮和夏光快步向后山方向跑去。
菀洮惊得都忘了惊骇,只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她双手紧紧地揽着他的双肩,将头悄悄靠在了他的胸口,这一刻甚么蒙面人,甚么伤害她十足都忘了,她的眼中只剩下他眉如墨画的超脱脸庞。心也不受节制的乱了起来,菀洮悄悄地弯了弯眼睛,遇见了他,怕是再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了罢。
菀洮刚一展开眼睛,见有一个男人立于床前,刚想大呼就被孟志安捂住了嘴。
夏光他们再挣扎也终是被那行人追到了。
那本胜券在握的男人,带着斗笠的脸变了变,随即拍了鼓掌,顿时又呈现了很多的蒙面人。
“部属拜见六公主,属劣等救驾来迟,望公主恕罪。”
说着,他抬了抬手,正筹算要脱手时,俄然呈现了另一群人。
“不可,留谁下来都是送命,他们那么多的人,拦不住多久的。”夏光抿了抿唇,眸色果断道:“快些,一起走,再不走就都走不了了!”
“煖煖,煖煖,快醒醒。”见叫不醒她,孟志安没法。忽地瞥见桌子上的茶壶,快步走了畴昔,倒了两杯凉水,泼在了菀洮和夏光的脸上。
“嘘,别出声。快些穿好衣服,我们得分开了。”
孟志安点了点头:“我先带菀洮下去,吉峰,你带煖煖下来。”说完,在菀洮猝不及防时,便揽着她的腰跃下了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