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她!”秦致远厉声说道。
襄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圣上宠他至极。而他脾气古怪,难以奉迎,如果他在圣上面前多说了甚么……
“你想如何样?”秦致远看着她的目光里透着伤害。
“恰好,我也要去见见兄长,一起去吧。”襄王说道。
公然岐王一听这话,更怒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订下婚事的时候,他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屁孩,本王还要收罗他的定见?!”
岐王心头一震,有些惊惧的打量着襄王的神采。
他身上有浓浓酒气,可他深深的眼眸,让陆锦棠觉的他并没有喝醉。
襄王却提步走在陆锦棠前头,不紧不慢的,两人之间之隔了一步的间隔。
秦致远闻言一惊,他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陆锦棠,“你疯了?”
秦致远内心头的一根刺,模糊作痛。这婚约,与他来讲,的确就是热诚。是证明本身父亲无能的热诚……
陆锦棠的外祖家,是南境首富,富商之家。她的陪嫁都是她母亲沈氏留给她的,不乏希世珍宝,佳构古玩。
秦致远见父亲同为王爷,却舔着脸一副奉承相,顿时更觉面红耳赤,气血上涌,“非论如何,我容不下此等悖逆善妒的女子为我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