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妈妈,我、我该说的都说了,没再做错误事了,仇妈妈饶了我吧!”槐儿吓的面无人色,苦苦要求。
仇妈妈大为不测,“郡主?”
“服,服,奴婢认罚,认罚!”仇妈妈连连承诺。
刚才她也说了几件事,也都是不要紧的,唯独没有说在主子药里下媚药,带乐生过来的事。
“我不会伤你性命,”钟离冷月表示珂儿把仇妈妈扶起来,“你贪我的月例是不对,不过也是我以往不晓得体恤下人,你在我这郁芳院里忙进忙出,身材也不大好,我却只晓得怒斥你,你内心有怨气,贪我月例,也不是天大的罪恶。”
槐儿缩在人后,一声不出。
仇妈妈现在最见不得下人不听钟离冷月的话,上前就把她拽过来了,叱责道,“郡主叫你呢,你耳朵聋了吗,还不过来回话?”
“这是说的甚么话,”钟离冷月板了板脸,接着又笑开了,“这些年也是多亏了仇妈妈,要不然依着我畴前的性子,没有仇妈妈替我管着这些丫头,我哪另有两分颜面?珂儿,赏吧。”
仇妈妈又惊又喜,还觉得颠末这事儿,郡主会把她打收回去呢,没成想还情愿重用她,她的确不晓得说甚么好,“奴婢……奴婢情愿为郡主去死……”
“好,那就如许定了,其别人也听着,今后该是你们的,都拿着,不该是你们的,一个子儿都别动,不然,端方就是端方,不容任何人粉碎!”
“好,既然没有人说,那就是放弃我给的机遇,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钟离冷月嘲笑,目光随即落到人群后那颤抖着的人身上,“槐儿,过来。”
“最后说一次,本身站出来,”钟离冷月一字一字道,“机遇只要这一次,你若不掌控,到时候可没的悔怨。”
郡主摆出如许大的步地,自是要杀一儆佰,哪这么轻易放过她。
接下来丫环仆人们多数招认了曾经如何玩弄抨击钟离冷月,多数是无关性命的,最多也就是背后里骂她几句,嘲笑一番,依原主的性子,也不算冤枉。
仇妈妈气的要打她,“你这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