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仇妈妈都快哭出来了。
“我说过,以往的事不究查了,”钟离冷月摆了摆手,“今后我会尽量做个奖惩清楚的主子,你贪我的那些月例,我也不会再要返来,全当是我以往对你不好的赔偿。”
“好了,仇妈妈这拿我的手短,辛苦的日子还在背面呢,你先站过来吧。”钟离冷月笑了笑,回身坐归去,神采顿时又沉下来,“另有谁要本身说的,最好痛快些,不然……”
这事如果一说,她另有命吗?
“郡首要问你话,你好好听着,求我做甚么!”仇妈妈将她往前一放,又站了归去。
仇妈妈受宠若惊,不敢接,“不不不,郡主不惩罚奴婢,奴婢已经感激不尽,哪敢拿赏……”
刚才她也说了几件事,也都是不要紧的,唯独没有说在主子药里下媚药,带乐生过来的事。
世人面面相觑,仇妈妈也感受不对,腿肚子直颤抖抖,她贪了郡主的月例,在这郁芳院里,可不是甚么奥妙,万一郡主当真究查起来,她不是要没命?
“奴婢不敢!”仇妈妈这回是真的打动到哭了,更是惭愧的无以复加,“奴婢、奴婢做错了事,该当、该当受罚,郡主如许对奴婢,奴婢没脸见郡主了……”
“仇妈妈,我、我该说的都说了,没再做错误事了,仇妈妈饶了我吧!”槐儿吓的面无人色,苦苦要求。
“服,服,奴婢认罚,认罚!”仇妈妈连连承诺。
“仇妈妈,算了,”钟离冷月感觉喉咙口有点堵,气都气不起来,“不过是一点土,也吃不死人,饶了她吧。”
“谢郡主,谢郡主!”槿儿从速叩首,实在她平时也算是个诚恳的,受了骂,也不过是用如许的体例泄愤,并没有害死钟离冷月之心。
“好,既然没有人说,那就是放弃我给的机遇,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钟离冷月嘲笑,目光随即落到人群后那颤抖着的人身上,“槐儿,过来。”
仇妈妈实在是怕,想到老夫人才发下话来,谁都不准再骄易了郡主,再者,王爷跟世子就要返来了,最要紧的,是以往郡主在王妃管束下,不敢告状,可现下分歧了,如果王爷跟世子保护起郡主来,哪有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