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断了她本日独一的退路。
老夫人怒道,“都不必说了,静婉,你若真没做过害冷月的事,槐儿和乐生不诽谤别人,为何要诽谤你?再者,你跟百里苏做出丑事来,也是不争的究竟,你不但毫无改过惭愧之心,还要再侵犯冷月,我岂能容你!”
“没有是吗?”钟离冷月嘲笑,“但是我有你害我的证据!槐儿,说!”
钟离冷月恭敬隧道,“是,祖母。我是想着我这院里应当立一立端方了,就让他们将自个儿做过甚么对我不敬的事,都说清楚,成果这一问不要紧,槐儿竟是承认了,受三妹拉拢,给我下药,要留门生毁我明净,我如何能忍,便要将二人杖毙,让三妹来给我个交代。”
“我是被谗谄的!”钟离静婉恼羞成怒,“大姐,事情明显就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
“你能,你当然能了,”钟离冷月岂会被她这装不幸的模样蒙骗,嘲笑道,“因你早就喜好百里苏,又气我不肯退婚,以是才想毁我明净,害我不成,你还夜里偷偷约百里苏见面,商讨害我的对策,你狡赖的得了吗?”
王妃哑口无言,返来不是,畴昔问责槐儿又不是,的确下不来台。
“母亲说这话,我都感觉硌应,”钟离冷月不屑隧道,“我与三妹之间若真有涓滴情义,她又怎会害我两次?方才槐儿所说,我倒是不晓得甚么男人,不过三妹害我一次不成,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另有第二次,母亲感觉,三妹对我,念过姐妹情义吗?”
钟离冷月嘲笑,“母亲为了保护三妹,真是无所不消其极啊,母亲和三妹的记性也真是不好,莫非你们忘了,三妹早就跟全府高低说过,只如果我和我院子里的人,都进不了三妹的院子?你们去探听探听,三妹那院子,可有我的人出来过吗?”
“是!”柳妈妈回身往外走。
母女俩对视一眼,盗汗都流了下来。
“祖母,我――”
王妃猛地停下来,有点慌了,“母亲,我、我不是,我是不想这贱婢胡胡说话,坏了冷月跟静婉之间的姐妹情义。”
“是是,”槐儿到这时候,也只能豁出去了,“回老夫人,是三蜜斯让紫儿偷偷来见奴婢,给了奴婢一百两银子,让奴婢给三蜜斯下药,头一回是从外头找了个男人,却不晓得为何,那男人就不见了,事情没成……”
这话不假,因她们听大夫说过,钟离冷月的怪病是会过给人的,得了病的人,一样会变成丑八怪,以是钟离静婉才不准她和她院里的人畴昔。
“好,”老夫人厉声道,“柳妈妈,去静婉院里搜,把紫儿也带过来,一并问话!”
“够了!”老夫人气的连连呛咳,“竟、竟有这等事……钟离静婉,你……”
胳膊上俄然一疼,倒是钟离冷月抓住了她,“三妹,既然你院里甚么都没有,那你慌甚么?”
“钟离冷月,你闹够了没有!”所幸王妃脑筋来的快,喝道,“你既然早想搜静婉的院子,必定做了万全的筹办,说,你是不是让人偷偷把媚药放在静婉院子里,好栽赃她?”
“祖母别听这贱奴胡说!”钟离静婉吓的扑通跪倒,膝盖都撞的生疼,“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乐生,你说。”钟离冷月要的就是她甚么都说不出来。
“开口,你――”王妃上去就要脱手。
她夙来晓得,王府的几个女儿对冷月很不好,却也只当她们是在儿子面前争宠,更不忿冷月被封了“郡主”,与她使绊子罢了,却没想到,事情竟严峻到如此境地。
“什、甚么,竟有这等事……”老夫人气的面前一阵发黑,差点昏畴昔!
“我是不是胡说,搜索你的院子就晓得了,”钟离冷月转过身来,“祖母,请让柳妈妈去搜索三妹的院子,定能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