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mm,净说这类话!”钟离明辰伸出大手,摸摸她的头,“你是我mm,血脉相连,谁欺负了你,我也不能饶了他,你放心,我定会为你讨返来!”
虽说几个妾室一贯惧她,现在还不敢骑在她头上,可如果王爷将掌管中馈之权交给某位妾室,就是生生打她的脸,她另有甚么严肃可言?
钟离明辰却笑的畅怀,“我啊,这回住下就不走了。”
说罢成心看向王妃和钟离静婉,那眼神中是带着警告的。
但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底子就没有活力,反而非常附和他说的话。
钟离雪羽神情淡然,谁来谁去,都碍不着她的事。
钟离明辰冲老夫人扮鬼脸,“祖母不让说,孙儿就不说,但是孙儿不在府上,不晓得冷月受了那么多委曲,现在再提,徒惹冷月悲伤,孙儿一时气不过,说话就失了分寸,祖母莫怪。”
之前王爷已经把库房的钥匙要归去,给了老夫人,她临时不能掌管中馈,又不得老夫人欢心,现在在府上的职位,相称难堪。
晚餐时候,钟离安叮咛厨房做了很多好菜,还拿上两壶酒,跟儿子好好喝一杯。
王妃自是悄悄愤怒,老夫人当着家人的面给她没脸,这是在表示她在王府没有职位了吗?
“哼哼……”钟离明辰卖起关子来。
他每说一句,王妃的神采就红一分,到得厥后,的确难堪的无以复加,恨不能钻地缝!
“我们一家本日终究团聚了,来,”钟离安欢畅地举杯,“一起喝一杯!”
“对了,大哥,你此次回京,要住几天?是不是很快又要分开了?”钟离冷月一脸失落。
兄妹俩连声伸谢,都抢着给钟离安和老夫人夹菜,再各自吃起来。
一顿饭下来,钟离冷月等几民气对劲足,各种欢畅,王妃和钟离静婉则像斗败的公鸡,低头沮丧地回了本身院子。
“对,今后都在一起。”钟离安笑着道。
钟离冷月含着眼泪笑了,“我晓得大哥疼我,我很满足了,大哥不要活力了,是我不好,让大哥顾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