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好一顿宴席,被王妃吃了个味同嚼蜡,表情可想而知。
方才她将三妹和百里苏都弄晕,放到三妹房间的床上,然后将那手帕上的药挤了几滴在两人嘴里――要晓得,那媚药的分量下的极重,即便只是几滴,也够两人销魂的了。
钟离静婉狠狠捶了两下床,“紫儿,你死哪去了,还不奉侍我换衣!”
谁料钟离冷月抬手一格,她“啊”地大呼一声,连退好几步,胳膊竟是疼的抬不起来,惊骇道,“你――”
“说呀,如何不说下去?”钟离冷月讽刺嘲笑,“我如何害了你们,在母亲面前说清楚比较好。”
“冷月,到底如何回事?”王妃气白了脸,“真的是你做的?”
钟离静婉吓的一颤抖,“杀了大姐?这……”
钟离静婉大怒,“丑八怪,你胡说甚么?”
平常这丑八怪见了他,都是极尽奉迎,打都打不走,令人讨厌。
“大胆!”王妃怒拍桌子,“冷月,你敢对静婉脱手,还不跪下!”
接下来,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他手向下一劈,做了个灭口的姿式。
难怪人们常说,世人最不能忍耐的,是被本身看不起的人看不起,一点不假。
钟离静婉咬了咬嘴唇,方才折腾的太短长,浑身都难受,“苏哥哥,我们已经……你可不能负了我,要不然我……唯死罢了……”
好不轻易捱到宴席结束,王妃客气地把客人都送出去,接着就沉了脸,将相干人等召进厅里,关上门,问个清楚。
“你――”百里苏气的神采发青。
若在之前,冷月绝对没这胆量,也没这心计,可自打明天,冷月就变的很不一样,说不定真的会算计人了呢?
说罢甩袖出去。
百里苏怕的也恰是保平王,咬牙道,“事情已经产生,不能让她有机遇禀报王爷,要不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母亲,你不感觉本身有失公允吗?”钟离冷月冷冷道,“大师都看到了,是三妹先动的手,我为甚么不能还手?”
“静婉,你在说甚么!”百里苏喝斥她,这蠢女人,这不是变相地承认先侵犯钟离冷月在先吗?
钟离冷月一语道破她心中所想,“这不恰是你想要的吗?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到母亲面前,去说个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