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柱在猪圈直捣鼓了足足半个时候,总算是消停了下来,体内的药劲也垂垂散了,冷风一吹,脑袋瓜也复苏了,低头看到本身这副模样,又想起刚才的各种丑态,恨不得找根地缝钻出来,捂着裤裆就跳出猪圈跑回家了。
“日日日,每天就晓得日!老娘在外头快叫人日了,你俩也不出来帮衬点!真是白眼狼!”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刘孀妇一眼瞥见叶千玲也是衣衫不整,一张老脸顿时红了,她固然守寡多年,但是当年跟秋儿爹可也是如胶似漆的,这点伉俪间的事儿还能不明白吗,见两人这副模样,就晓得他们刚才必定在“干功德”,这气也不是,不气又咽不下去。
“快快快,穿起来吧。”
刘孀妇却不依不挠,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妈呀,这是人还是牲口啊!欺负我家的女人就算了,连我家的母猪都不放过,赶明儿我家老母猪如果下不了崽,我唯他是问!”
叶千玲一个当代人,平时夏天穿吊带短裤的,露这点肩膀算甚么。
“娘子,甚么是日?”
叶千玲假装不经意的转过身去。
“你俩在干甚么呢!装死呢!”刘孀妇刁悍的声音又传了出去。
老张头气得拾起地上的铁耙子,对着铜柱就是狠狠两耙子,“你这个牲口哟!”
就在这时,猪圈里的老母猪俄然叫了几嗓子,铜柱眼睛一亮,爬起来就跳进猪圈,对着一头老母猪开端不成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