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玲大惊,“父亲,太太骂母亲是贱人?我、我没听错吧?母亲劳苦功高,为叶府呕心沥血而死,太太竟然骂她是贱人,这话如果叫我娘舅闻声了,不放火烧了叶府才怪!”
叶婉玲捏着钥匙,推开了重重的铁门,世人全都倒吸一口寒气。
库房。
汤氏哭着道,“妾身病得半死不活,并不晓得库房如何了呀!”
叶黛玲现在把汤家恨到了骨子里!
“因为钥匙一向是太太收着的啊!”
妙儿还没过来,已经被宝珠反手一个巴掌,“那里来的小妇?连个女人都没挣上呢!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尝尝!”
但叶千玲临时还不筹办把她如何样
很快的,福儿便发明,叶婉玲让她惊奇的不止是辩才,她那行动力才是让人骇怪!
偌大的库房,竟被搬得干清干净,连一匹烂布都没剩下。
公然,几人到汤氏床前,申明来意以后,汤氏一下子就坐起来了,“甚么?你们几个要从我这把库房钥匙拿走当家?笑话!我还没死呢!”
叶婉玲笑了笑,“这讨钥匙的活儿,任重而道远啊!”
叶修远是晓得苏长林的脾气的,这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叶黛玲在一旁,眉头紧皱……有救了……
汤氏被叶千玲堵得咬牙切齿,“你少拿苏氏阿谁贱人的名头唬我!”
汤氏对着叶千玲啐了一口,“没错,就是家贼,你们这几个小蹄子就是那家贼,趁着老娘病倒,来抢了库房的钥匙,如何钥匙一到你们手上,库房就空了?相爷,相爷!您要好好查查这几个小妇养的!必定是她们联手盗了库房啊!”
但现在叶千玲决定集合火力清算汤氏,叶婉玲嘛,若查出落水之事真的是她干的,那她也别想好过。
这一次汤若海张口要一千万两,她不止把苏氏剩下的嫁奁全都抵了出去,还把叶修远这些年的官饷都掏空了,又当了很多金银金饰,狐皮貂裘,才算是凑齐了。
汤氏被绕出来了,瞪着眼道,“如何是我的任务了?”
没喊来甚么人,妙儿却把叶黛玲搬了过来。
汤氏披头披发,跪在地上。
“我说得那么清楚,太太没听明白?”宝珠翻着白眼道。
“她们已经去了库房,不一会儿就会发作,我先走了。”叶黛玲说着,便带着丫环走了。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家里若真有和外贼勾搭的人,那叶府可就完了啊!”韩氏捂着胸口,满脸惊骇。
叶氏祠堂……
都是因为汤琛阿谁蠢货!
“月银短了几天,着甚么急?又不是不发给你!”汤氏对宝珠怒斥道。
留下汤氏单独躺在床上,几近绝望。
宝珠见叶琼玲来硬的,也上前抓住了汤氏的胳膊,叶婉玲趁机,一把便从汤氏腰间把库房钥匙扯了下来。
还没等大房得知当家权已经被剥夺的动静呢,叶婉玲已经约着其他三个姐妹一同去查库房了。
叶千玲还没搞清叶婉玲俄然变得这么凌利的目标,但是几件事加在一起,也根基肯定了——叶婉玲毫不是小白兔。
她本打算撺掇老太太去查库房,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叶婉玲,提出甚么四姐妹“联手治家”。
汤氏几近没气个半死,“你这野丫头,你说甚么?”
“谁要你们分忧。”汤氏倔强地说道。
叶千玲笑眯眯的看着叶婉玲雷厉流行的模样,叶婉玲只是躲避她的目光,并没有要停手的意义。
叶婉玲一马抢先,轻柔道,“太太不是病了吗?我们也是奉老太太和父亲之命,来帮太太分忧的。”
“你这丫头,你这丫头啊,你干甚么!啊!!”汤氏尖叫起来。
韩氏和罗氏也不干了,“我们做了相爷的妾室不假,但也是明媒正娶进了祠堂的,太太怎可如许欺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