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当头一把刀,北堂墨虽是猖獗惯了,可脑筋仍然保持着一丝明智,恰是这一丝清冷,让他伸手点了花语嫣的睡穴。
考虑斯须,北堂墨终是禁不住美色的引诱,伸手去解花语嫣的衣带。
面前的,不是睡前与他云雨的妍姬。
回顾四周,妍姬正在他身后睡得死沉。他俄然抬手,眼中闪过绝杀之气,一掌劈在了妍姬的心口。他不管她是不是真睡了,凡是有一星半点被别人晓得此事的能够性,他都不会放过。妍姬的嘴角流下鲜红的血,脸上暴露死色,她在睡梦中丢了性命。
第二,在她没有醒来之前,他把她送归去,这件事就当没有产生过一样。
他不管她是如何上了他的床的,他手疾眼快点了她的睡穴,这个时候,北堂墨有两种挑选。
北堂墨的神采越来越不善,端倪间,杀气浮动。紫萱赶紧道:“你别伤害公主!”
紫萱急道:“你不要伤害公主!你……”她神采一变,哄他道:“你罪不至死,但如果你要伤害公主,就只要死路一条了!”
海河躬身道:“陛下要放了北堂墨?”
海河顿了顿,道:“暗部传来的动静,说是……六皇子泄漏的动静。”
北堂墨眯着发红的双眼盯着那只婴儿拳头大小的鸟,冷冷道:“你是如何发明她不见的?”
东皇面色凝重,他面前是跪着的哭得梨花带雨的韦贵妃。
雪笙的目光更加迷惑了。
步天音上收到了两则动静,第一是朱楼传返来南织的动静,第二是宫里传出来的关于北堂墨的奖惩。
只是她深得东皇宠嬖,又是韦贵妃的女儿,他才一向忌讳,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东皇的面上始终覆盖着一种病重之色,他强撑着坐在这里听韦贵妃哭诉了事情的颠末,他浑沌的眼底闪过夺目,扶额,对韦贵妃道:“你且先归去,朕自有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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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道:“四公主身上自小便煨了一种特别的香粉,雪鸟跟着这类味道便能寻到她,不管她在那里。”
花语嫣是入眠以后被人掳出来送到这里的,她只穿戴薄弱的纱衣,丝滑如绸,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神火辣热烈。
东皇对北堂府奖惩如此之轻,雪笙不由问道:“北堂墨罪不至死吗?”
花语嫣展开眼后有些怔然,紫萱又气又恨的将事情扼要说了一遍,说是北堂墨上色心大起,竟然掳了她来!
皇室的三位公主长得都很美,花小七天真敬爱,像一条滑头的鱼儿;花紫兰嫁给叶碧卿后,更有一种已婚女子的特别风味;花语嫣更不消说,脾气刁钻放肆,刁蛮的小劲儿让他觊觎她好久了。
与此同时,北堂府被一队兵马重重包抄。
衣衫退到一半的时候,窗外,有夜蝶悄悄落在湖中的荷叶上,本是极细极轻的声音,但恰好现在听在北堂墨的耳中倒是清清楚楚。他打了个寒噤,仓猝将衣裳给花语嫣穿好,他抱起她,仿佛要飞出窗去,但是却又停在了原地。
昨夜,北堂府保护与公主府虎卫死伤各一半,花语嫣也受了伤,北堂墨被关进了地牢。
“我别伤害她?”北堂墨冷哼一声,五指一闪间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冒着寒气的刀尖贴在花语嫣的脸上来回抚摩,阴阳怪气的笑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北堂府!”
雪笙想到已故的夫人,内心对东皇仍然有着稠密的恨意,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是蜜斯说报仇一事要渐渐来才成心机,她信赖她,她也情愿等她有所作为。她敢用花语嫣的明净换北堂府不得安宁,也算是标致的一仗。雪笙猎奇的问道:“那蜜斯接下来筹算如何办?”
紫萱看了一目炫语嫣,诚恳答道:“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追出去便跟着他到了公主的房间,却发明公主不见了。因而我就用雪鸟,一起追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