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点了点头,郑安闲便又派了人去传唤了。

这下,德嫔的面色才微微一变,望向昭阳的眼中带着几分考虑。

说完便抬脚出了寝殿。

“查!彻查此事!”楚帝声音蓦地拔高,怒意更甚:“昭阳,你来主持此事。”

昭阳瞧见德嫔的眼中闪过一抹对劲之色,便忍不住垂下眸子笑了起来,德嫔恐怕是觉得本身又赢了一次,心中不晓得该如何对劲呢。

楚帝闻言,眼中有暗沉闪过。

绣心谨慎翼翼地觑了德嫔一眼,才低声应着:“是,是奴婢做的。”

德嫔眼中闪过一抹嘲笑,仿佛是等着看昭阳的笑话。

昭阳眸光一下子便冷了下来:“胡说八道!做被子的妆花缎是红色的,上面绣着芙蓉花,用的棉线也是红色的!”

“那便得劳烦娘娘,奉告一下是哪个宫人所为,昭阳也好派人去将人请来。”昭阳笑着道。

绣心闻言,面色闪过一抹惊诧,半晌才道:“不成能,如何能够,奴婢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红色的,定是有人动过那被子了。”

“够了!”楚帝眉头紧蹙着,望着贤妃和德嫔:“还嫌不敷乱是吧?就不晓得一人少说几句?贤妃,你另有身孕,先回宫安息,不要动了胎气。”

昭阳一怔,抬起眼来望向楚帝,见楚帝定定地瞧着她,才明白了过来,此事牵涉皇嗣,后宫嫔妃为了这皇嗣,争夺不休,她在这件事情上,勉强算得上是个外人吧。却不想,楚帝这一安排,倒是正中她下怀。

昭阳赶紧行了个礼:“昭阳领旨。”

楚帝还未回声,贤妃便已经开了口:“德嫔mm的朝曦殿离这儿比本宫的贤福宫更近一些,本宫都已经到了这么久了,德嫔mm现在才不慌不忙地赶到,只怕是因为晓得了此事,一向在想着如何应对吧,mm夙来牙尖嘴利的,只是体例总比题目多的。”

“姒儿,将被子拿上来。”昭阳叮咛着。

昭阳见郑安闲派了宫人出去,才又接着道:“不过这被子,倒是该当能够查的,方才昭阳细心查抄过这被子上的针脚,针脚绵密,且并无多余的针眼,想来是做好以后便再没有拆开过的。昭阳想要问一问德嫔娘娘,做这被子的,不知是尚寝局的人,还是娘娘殿中之人?”

“德嫔mm这话便更是笑人了,既然已经晓得了这安宣殿中产生了甚么,mm这般聪明过人的人,又怎会乖乖留着证据,让侍卫去搜索不是?只怕早便已经将证据毁掉了。”话音刚落,贤妃便又接过了话茬子。

“不过这乌头从何而来倒是能够查一查,若从宫外来,宫门口的侍卫出理应有记录。如果从宫内来,太病院也该当有记录,能够派人去查一查。”

昭阳望向那绣心:“你本身瞧瞧,这棉线是甚么色彩。你既然在德嫔殿中做绣娘,想必也是针线活的妙手,你看看这针脚,可像是有人动过的?”

德嫔说完,看了看殿中世人,目光落在面色有些惨白的齐美人身上。

姒儿赶紧应了,将被子抱了过来,放在了那绣心的面前。

“现在倒是成了本宫针锋相对了,此前本宫不收你这些东西,你也在那边一副我见犹怜,好似本宫欺辱了你的模样。说不定还不晓得去哪儿哭诉,说本宫欺负了你。可如果本宫收了那些东西,mm的目标便达到了,也不必如许来喊冤了。”贤妃低下眉眼,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德嫔咬了咬牙,抬起眼便朝贤妃瞪了过来:“贤妃,你莫要欺人太过。”

“线,做被子天然用棉线,用的是红色的。”绣心赶紧应着。

昭阳的话音一落,楚帝便叮咛着郑安闲道:“照着公主的叮咛,查。”

“欺人太过。”贤妃低声反复了一下,嘴角翘了起来,笑容中带着几分挖苦味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有一日你会对我说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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