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刘嬷嬷被唬了一大跳。
方才在刘嬷嬷与那军差说话之际,她模糊听到了房内有纤细的响音,便猜想着那人走了。
但是,这个小丫头来头这么大,对方现在已然亮出了身份,且拿性命相挟,倘若他硬闯之下真闹出了性命,正如这婆子说的,他,以及他的这些部属,一个都活不成!
即便如此,刘嬷嬷还是不放心,将房间内凡是能藏人的处所一一查抄了一遍,就连床底下也未曾放过,直到肯定人已拜别,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那为首之人也是个横惯了的主儿,面对刘嬷嬷的威胁,非常不屑的嗤了一声,刚要说甚么,一枚黑底祥云纹令牌霍然呈现在面前。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在给对方吃一颗放心丸的同时,也暗含警告威胁之意,让其见机些。
“你晓得我家蜜斯是谁吗?我老婆子且奉告你,今儿个我家蜜斯如果有个甚么好歹,你们在场的,一个都别想活了!”
……
“蜜斯您在这等下,老奴先出来看看。”
走畴昔关上窗子,心不足悸道:“幸亏那人还算见机没有伤到蜜斯,不然归去后老奴真不知该如何同夫人交代了。”
“究竟是我难堪你们还是你们难堪我?我一个未出阁女人家的房间,若真让你们搜了,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
“小女人莫要难堪鄙人,鄙人也只是受命行事。”
恰是因为她有个如此倔强的娘家,以是在宿世,那老太太即便是再厌她弃她,也不敢把她撵出去国公府。
且在厥后,给她找了伯恩侯府这般家世的婚事。
思路转悠开了,蜜斯如此大的反应,莫非说……想着,看向叶朝歌,待见到后者几不成察的点头时,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丢人啊!
黑底祥云纹令牌,是她的外祖父镇国大将军身份的意味,可号令军队,却未曾想到,这一世,她会这么早就见到这枚令牌。
刘嬷嬷惯会看人神采,自是看出对方有所松动,当下便从袖中摸出了个金元宝塞畴昔。
出门前夫人千丁宁万叮嘱,要她一起照顾好蜜斯,如果蜜斯有个甚么闪失,她就是死,也无颜面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