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来由,她的心便微微地温热。
一听只要三四人,宜生才略略松了口气。
以梁氏的体味,她这小姑子前几年另有些活力,比来几年却越来越推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事儿没摊到她头上,就毫不主动上前凑。
被囚禁被欺侮了整整五年,一旦有逃脱的但愿,应当会迫不及待地立即逃脱吧?
一旁一向没说话的崔氏弱弱地说了句:“这个……大女人不是说曲解么?毕竟关乎女儿家的名节,不好……妄下定论。”
宜生陪着她站着,送走一个又一个客人,嘴里说着反复的话,内心却一向想着别的事儿,直到陈家的人来告别,她才又打起了些精力。
宜生不晓得本身内心是何滋味。
来告别的是陈家那位旁支的夫人,已经换了身衣衫的陈二也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