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完工作,宜生便让赵掌柜走了,只是,在赵掌柜说“少夫人,那小的就告别了”的时候,她俄然说了一句话。
最后,看了一眼赵掌柜,宜生指了指他手中的册子:“这个,要保密。对任何人都要保密,哪怕是……我的父亲和哥哥。”
固然都是勋贵,但威远伯府跟英国公府完整不是一个路数,根底分歧,秘闻分歧,又完整没甚么姻亲交集,是以两家能够说是井水不犯河水,既没仇恨也没友情。
哪怕她并不筹算写甚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哪怕只是些惹人入胜的故事,但那是她另一个精力天下,是离开了皮郛的存在。不被人晓得,她才气大胆地展暴露这个存在。
坐上马车,回到伯府,宜生没有歇着,当即就让人找了归翰斋的赵掌柜来,交给他一个装订好了的册子,又交代他找些穷墨客写话本子。
宜生内心又是一阵抽痛。她摸了摸七月的头发,又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没干系,没干系的七月,我们渐渐来,阿娘陪你……实在说话很简朴的,你看,一颗,一颗,一颗葡萄,七月要吃一颗葡
有友情啊……”
宜生让红绡拿了红封给小厮,又说了些替她向宁音公主和国公府诸人问好的话,便将那小厮打发走了。这边小厮刚一走,宜生便发觉身边多了个软乎乎的小东西。
赵掌柜有点惊奇:叫了这么多幼年夫人,如何俄然要改口?不过,这不是甚么大事儿,因而赵掌柜没有提出贰言。
宜生内心忍不住想笑,脸上却还是做出一副果断的模样,她点头:“不可,说甚么都不可,一串太多了,再吃会拉肚子的。”
却还是甚么都没说出来。
她再次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