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和张柔娘不恨沈惜才怪。
“罢了罢了,懒得跟她计算。”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冷哼一声:“前些日子的药不喝也就罢了,这两日可不能由着她来。便是硬灌,也得灌下去。”
乔湛父母早逝,祖母是后妻,两个叔叔又都是继祖母所出,在乔湛的婚事上不做得主,乔湛又获得了今上首肯,婚事便定了下来。
兰草并几个从承恩伯府陪嫁的丫环,另有她们院中永宁侯府的丫环,都被关了起来。
容娘被柔娘欺负惯了,在嫡长姐面前有些发憷。被柔娘冷眼瞧着,她愈发支支吾吾起来,“我、我刚好路过……”
柔娘皱了皱眉。
兰香冲动的看着沈惜,猛点头不止。
刘氏的经心运营公然成了。
沈惜沉默。
一年多前,承恩伯府摆宴邀了永宁侯乔湛过府,不知怎的乔湛喝醉了,在花圃一角的暖阁中,沈惜亦是感觉浑身有力,稀里胡涂被占了身子。好巧不巧,被人看了个正着。
哪有那么多刚巧?事情产生在承恩伯府中,刘氏想要做些手脚的确易如反掌。
“容娘,你如何在这儿?”她夙来不喜这个庶出的mm,向来都是不假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