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恒倒了杯茶,递给苏念秋,挑起眉“山荆比来爱好这围棋,恳求以恒示教,以恒传闻羊家属长也是其中妙手,不如你我对弈一番,也好给山荆开开眼?”
羊献容脸上红彤彤一片,害臊道“献容毕竟是未出嫁的女儿家,这老是不美意义的。”
“不知宁家少奶奶来是谓何事?”石冉皱了皱眉,直截了当的问道。
苏念秋想了想,也是,羊献容不该这般说才是,便笑道“刘曜派给你的石闵可在?我来把陛下的旨意告之他,而你写些你比来的琐事给刘曜就好。”
羊献容通红着小脸,一脸惊奇“给刘……刘公子写……写信?”
“要么退兵要么突袭,但是不管如何,都不能打耐久战,只能短期交兵,胜也罢败也罢,都要保存气力才是上策。”羊玄之刚答复结束,想了一下,哈哈笑起“我听闻前几日我们晋朝最驰名的方士郭璞老先生被你请到宁府了?”
“以恒传闻此次的大将军是建威将军,刘曜。”宁以恒一脸希冀的说道。
宁以恒摸了摸茶杯“茶温适中,刚好入口。娘子你不是让着要跟好久不见当家嫡女献容聊聊吗?”
苏念秋跟着婢女穿过九曲回廊,走到羊献容的内室,排闼出来正见羊献容在绣着荷包。
宁以恒眼睛挑了挑,靠近羊玄之,问道“我最爱的毛尖,可筹办了?”
“蜜斯,你叫石冉?”石冉此时已经开嗓了,说出的话,有些公鸭嗓子的感受,粗哑而又失真。
苏念秋拿着茶杯,悄悄抿了一口,看着宁以恒和羊玄之下棋,摩挲着茶杯,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倒也出色。
“以恒固然是监军,按理说只要羁系物质便好,但是贾后前几天召见以恒,跟以恒说,但愿以恒在这军队上也要多加监督才好。但是我一介文人,如何能懂军事兵法呢?贾后真是高看以恒了。”宁以恒无法的感喟道。
宁以恒仿佛才回过神来,笑起“以恒方才是走神了,羊家属长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