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恒低头看向苏念秋,苏念秋接过话茬“本国进贡火浣布,娘舅制裁缝衫,穿戴去了你这里。我传闻你意穿戴平常的衣服,却让从奴五十人都穿火浣衫驱逐。如此戏弄娘舅的胆小之人,我定是要见上一见,更何况,娘舅多次说你的衣服比他的还要质地上乘,这可就让我不信了,不亲身来看看,我真的不放心呢。”
宁以恒看向石崇“不知石崇你可愿解释一番,给我夫人说说?”
林佳琳点点头,直至走向府内。
左逸风哈哈笑起“既然如此,那我静待了。”
洛阳城有着明丽的阳光,有着令人镇静的氛围,没有了南边的多雨和阴霾,只要北方的彼苍白日。
苏念秋歪头“哦?你终究想破解谜题了吗?”
沈易之点点头,招了招手,身后的小厮捧上一个小木盒。
林暮祚哈哈笑起“我听闻,你家的厕修建得华丽绝伦,还筹办了各种的香水、香膏给客人洗手、抹脸。常常得有十多个女仆恭立服侍,一概穿戴斑斓,打扮得素净夺目,列队服侍客人上厕所。客人上过了厕所,这些婢女要客人把身上本来穿的衣服脱下,服侍他们换上了新衣才让他们出去。凡上过厕所,衣服就不能再穿了,乃至你的客人大多不美意义如厕。”
石崇翻开木盒,内里是一个巴掌大的虎魄,看容色有千年的模样,眼睛立马笑圆“沈家嫡宗子破钞了。”
高云荣调皮的说道“那是,你石崇但是夙来是个通乐律的,对这一点我可不会起疑。”
宁以恒好笑的摸了摸下巴“莫不是王恺要和石崇斗富?”
宁以恒环着胸,走在洛阳的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世人,对着身边的苏念秋,笑道“我们来到洛阳城已有一月不足,这洛阳城就是跟金陵不一样,到处都是开朗的笑声。娘子你听,这呼喊声,是不是胡人啊?”
石崇抚着小肚子,哈哈笑起“是甚么事情?秋县主竟然也猎奇起来,真是让石崇我倍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