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立在一旁,“夫人,此事……”
崔氏这才放下心来,轻抚着慕梓静的手背,“既是如此,我便放心了。”
他何尝不想,只是这些年来总不见动静,现在好不轻易巧云怀上了,却已经死了。
“倘若不是大蜜斯送来玉露膏,怕是静儿便破相了,二嫂动手还真是狠。”崔氏涓滴不包涵面,当着院中丫头婆子冷斥着章氏,那里另有以往的见面三分笑的驯良模样?
陈大夫退下以后,慕梓静抬眸看向崔氏,委曲不已,“娘,二婶婶动手太狠了,如何说女儿也是侯府的三蜜斯,端庄的嫡蜜斯,即便女儿有何错处,也天然是娘来教诲,二婶婶实在是太不将娘放在眼里了。”
从嬷嬷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老夫人是更加地夺目,心机深不成测,一早便晓得二夫人对屋内的那三位姨娘动了手脚,却冷眼旁观,本来是在这处等着,现在章氏犯了错,而二爷因着巧云之事被牵涉在内,看来二夫人此次惨了。
“娘,你说甚么?”慕梓静迷惑地问道。
“春喜的事可有证人?”崔氏看向林嬷嬷沉声道。
崔氏双眸眯成一条缝,一面安抚着慕梓静,一面思忖着,“看来章氏着了道了。”
慕擎然抬眸看向老夫人,心头的烦躁垂垂地散去,只要老夫人在此,他亦是放下了心。
这厢章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感觉面前产生的事情如千头万绪扯不清楚,她抬眸见崔氏出了屋子,赶紧上前问道,“静丫头可好?”
“这崔氏但是个刁钻的,你当她平日平风波静的,便觉得好拿捏?她不过是在哑忍着,又因着我偏疼二房一些,她才不敢冒昧,彻夜,此事固然牵涉到了静丫头,但是,你媳妇毕竟是长辈,却也不该下此狠手,可知这静丫头但是崔氏的逆鳞,正如我也是见不得你半点差池的。”老夫人降落地语气,更加地透着压抑的严肃。
待从嬷嬷禀报完以后,老夫人转眸看了一眼慕擎然,“你这媳妇太操之过急了,平日看着倒是个夺目的,关头时候,倒是个胡涂的。”
“何止如此……”崔氏冷哼一声,“二嫂现在不便措置此事,大嫂乃是双身子,行动不便,此事我只能叨扰老夫人做主了,还望二嫂一同前去,我自是要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