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暗道,这丫头真真是有福分的。
慕梓烟低声说道,“表哥以为他如何?”
“你这丫头,今儿个倒是让我欢畅了。”国公老夫人自是晓得了前头产生的事情,现在瞧着慕梓烟是更加地欢乐。
齐氏见慕梓烟返来,这才松了口气,“你这丫头,怎得一去便是半日,事情可办好了?”
“我所料不错的话,该当是茶水。”金大夫看向慕梓烟说道。
钟毓茫然地看向一旁立着的慕梓烟,低声道,“我怎会在这?”
国公老夫人自是明白了慕梓烟话中的意义,随即叹了口气,“也罢,你这丫头就是鬼灵精一个。”
慕梓烟随即向后一退,恭恭敬敬地向金大夫叩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过了约莫一刻钟,便听到侯依依那处传来狠恶地咳嗽声,刚才板滞的神情也垂垂地褪去,有些恍然地打量着面前的事物,慢悠悠地开口,“我这是在哪?”
“金大夫去瞧了,方才传过信来,左肩头中了一剑,幸亏无碍,安息半月便好。”一旁国公老夫人最靠近的李嬷嬷低声回道。
而慕梓烟亦是在重生以后,一早便有了学医的筹算,故而才偷偷地命人寻到了这封遗信,未推测竟然派上了用处。
慕梓烟看向金大夫说道,“师父切莫担忧,此事徒儿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倒是。”国公夫人还是不放心,可知,这但是两条性命啊,并且,关乎着世家大要的平和。
国公夫人听着也是胆战心惊,若不是烟丫头机灵,如果再如此担搁下去,真真是闹出了性命啊,到当时候,钟家与侯家岂能善罢甘休?如果将此事闹到宫中,那国公府但是要遭殃了,想及此,国公夫人便出了一身盗汗,暗骂道,此民气机当真暴虐。
如此便又等了一刻钟,钟毓才幽幽转醒,待醒来以后,抬眸便瞧见钟侯夫人哭红的眼,不由得一怔,迷惑地启唇,“娘,您怎得哭了?”
“舅母还在查。”慕梓烟也不瞒着慕擎元与齐氏,便将国公府产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说与二人听。
“是,师父。”慕梓烟对金大夫是尊敬的,随即便跟着金大夫一同踏出了屋子。
“她现在无碍我便放心了。”侯夫人这下总算是展露笑容了,转眸看向侯依依,自是未提起侯依依中毒之事。
慕梓兮气得发疯,也不顾那手臂的疼痛,自床榻上挣扎着下来,脚下一滑,便滚在了地上。
慕梓烟跟在金医存亡后,二人一前一后去了金大夫的药庐,不一会,便瞥见金大夫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她,“你将此药丸同蜂蜜水一同让二位蜜斯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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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芸香应道,随即便回身亲身去办。
他倒是打得好主张,但是,她恰好不想让他如愿。
“入宫?”慕梓烟双眸微眯,她为何入宫?
慕梓烟抬眸冲着国公夫人含笑道,“舅母,再过一炷香,便到晌午了。”
慕梓烟莞尔一次,“师父那里的话,现在且先受徒儿一拜,待此事处理以后,徒儿便随师父归去。”
国公夫人被弄得一惊一乍地,看向那丫头怪嗔道,“你这丫头,说话怎得说一半?”
“瞧着丫头的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国公老夫人总算是消气了,而后算了算时候,“宫中该来人了,看来是有人感觉国公府碍眼,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呢,我倒要瞧瞧谁敢在我面前猖獗!”
慕擎元听罢以后,眸光微敛,“烟儿,此事你切莫管了。”
慕梓烟自国公府返来,心境难平,总感觉会有大事产生,固然有些轨迹与宿世分歧,但是,她很清楚,一月以后,爹爹与哥哥怕是会出事。
“是,师父。”慕梓烟看向金大夫,“师父,昨夜有人潜入您的药庐,换了您配给慕梓兮而药膏,只是徒儿有一事不明,他们是如何下毒给侯依依与钟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