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丫头心肠暴虐到,用了足足两年的时候,让她入彀,看着她到处奔波,两年啊。她为这件事支出了多少心血,支出了多少款项,她一头扎在内里,可这臭丫头竟一丝不露,把本相裹的严严实实,一个这么大的女娃娃,心机深沉到如此境地,留着她在,难道骨中针,肉中刺吗?
秦氏往顾衡之身边躲,对顾知远道:“我, 我没做错,是贺家,贺家背信弃义, 他们就是不想给那一半的嫁奁,明显都是顾家的东西,凭甚么他们不给!”
“从今今后,你再不是忠平伯府的夫人,连妾都不是!我要跟你一刀两断,我要休了你!”
“伯爷,前院四公子在号召来宾,但是俄然夫人如何就被那样赶了出去呢?她好歹是夫人,如许大张旗鼓的,可……”
因为他好面子啊。顾知远太好面子了,秦氏是他一手扶正的女人,如果传出他与秦氏反面的动静,旁人定会笑话顾知远当初有眼无珠,他不会让如许的事情产生,甘愿本身亏损。
“母亲,儿子不孝,当月朔意孤行要扶正秦氏为妻,母亲如何劝止,儿子都未曾听进耳中,乃至于惹下了这番大祸,儿子不孝啊。”
下人们冲出去,把秦氏的嘴堵上,将她抬着往外去,顾衡之想追上去禁止,被顾知远一句:“你若随她出去,那从今今后便跟着她过!再不消踏入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