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张氏身后的那些老夫人们,仿佛对张氏的这番谈吐非常附和,连连点头,韩秀娥感觉本身将近吐血了,这帮老太婆还真敢说。
“回老夫人的话, 世子夫人手上的伤, 是妾抓的,可妾也是没体例, 世子夫人将妾折腾成这副鬼模样, 妾如果不抵挡的话,能够就要被世子夫人打死了。”
“崇拜侯夫人此言差矣,你怎可将武安侯世子夫人与一个卑贱至极的妾侍比拟呢?两人身份差异,如同六合,妾,不过是从傍门儿抬进府的玩意儿,消磨打发时候用的,竟不知崇拜侯府的妾竟然身份高的能够和世子夫人相提并论,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段氏小声回道:“这是平舟的妾侍, 世子夫人来了以后,不由分辩就揪着她的头发,拖走了一起, 您瞧她头皮都给扯掉了好几块,世子夫人动手也忒重了。”
“祖母,几位老夫人,这伤人的妾侍,罪不至死,她确切可爱,不过,如果背后没有人放纵和教唆,量她也不敢对我如何,何不留她一条性命,问问她背后教唆的人是谁,冤有头,债有主,得找对了人才行。”
可那边余氏还在等着他们回话,段氏不开口,只能贺荣章开口。
“老夫人,您可瞧清楚了,世子夫人不过伤了手,而妾却受了这么重的伤。老夫人委实不公道,难道仗势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