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劳先生惦记。”老先生请顾青竹坐下,没说甚么酬酢之言,顾青竹就直接切入主题:“上回与老先生说的事情,并不是我心血来潮,我是真的对医术很感兴趣,想跟在老先生身边学,药理和外理我多少都懂一些,固然不说很精,但一定就比普通的医者差。如果老先生同意的话,那我过两天就来。”
顾知远满脸的心疼,看的陈氏的确操碎了心。
顾青竹一喜:“先生承诺了?”
实在他替秦氏顶包,对这件事而言,底子没甚么感化,就算他补上银子,秦氏调用先室嫁奁的名声也挽回不了了。
“调用你娘嫁奁这件事,确切是你爹和继母做错了。账房的帐送来了,我瞧了瞧,秦氏一共挪了十五万两银票,三千两白银,二百八十两黄金,我让吴嬷嬷去搜了你继母的房,搜出来十一万两银票,现白银二千六百两,金子二百两,据她所言,为我寿宴花消,用了三万五千八百两,都有账目,转头你看看,其他的皆用于她的平常开消上,你继母所花银两,你爹承诺从他的私库里补上,这事儿,我也有任务,以是,寿宴用的那三万五千两银子,由我来出……”
体贴的话让红渠打动极了:“蜜斯你真好。”
说到这里,顾知远才突破了沉默:“娘,如何能让您出银子,说了都是我补的。”
陈氏一叹,看着这个胡涂透顶的儿子,沉声道:“既是为我寿宴的花消,便由我出。其他的你补上便是,一分都不成少,闻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