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含混糊让红渠给她换了衣裳,红渠给她清算床褥子,她坐在打扮台前梳头发,往镜子里瞥了两眼,目光被窗台上的兰花吸引了。
“您别管了,归正过两年我准给您找个对劲的媳妇儿归去。您让皇后娘娘也别操心我的事儿了。”祁暄说完以后,不等祁正阳开口,他便起家,借尿遁分开了宴席。
祁暄又倒了杯酒,意兴阑珊:“兵戈有甚么好讲的,你好好读书就够了。”
“三哥,这些日子你都忙甚么呢,总看不见你归家,我从书院返来,常常想找你说话,可老是遇不到你人,你跟我讲讲兵戈的事儿吧,我还没出过都城呢。”
祁暄听到实施承诺这几个字,俄然想起他和青竹在漠北关外,他打了第一回败仗,拿着孔荪将军赐给他的一桷珍珠送给青竹时,青竹笑弯了眉眼的模样,当时青竹鼓励他,说让他必然要争气,将来把武安侯府的门庭和威望再立起来,祁暄承诺她,必然会堂堂正正,风风景光的把她用八抬大轿重新迎回武安侯府,当时候青竹只是笑笑,看着大漠黄沙的天儿,说她想吃八宝斋的豆腐脑,最后究竟证明,他连她这么一个很小的欲望都没有实现过。
“爹,我不想去禁军,我想入兵部。”
举杯相碰,祁暄饮动手中酒,祁晨喝完酒就顺势坐在了祁暄中间:
顾青竹指着寒兰,喜笑容开:“红渠你看,着花了。”
祁正阳看了一眼祁暄:“兵部?想甚么呢,皇上让你去哪儿就去哪儿,另有的你挑?想挑处所,也得拿出点真本领来,过两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