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秦氏还是把脑筋动到了那张婚书上面。
“好了好了,算是我错怪你了。你心善我是晓得的。并不是真的怪你,就是你没事前跟我说一声,我一时愤恚也是有的,现在既然说开了,我也能了解你,不过,写字的纸,就像是墨客的命,若不衬手,写出来的字没有灵气,这事理你应当比我懂,我们甘愿在其他处所节流一些,但这纸还是要买好的才行。”
即使心中有些不满,秦氏也不敢说,还得装出非常欢畅戴德的模样对顾知远伸谢。
秦氏将小衣穿好,将秀发撩到一边,如有所指的说:
“娘,这是做甚么用的?能不能给我个两三千两,这些天手头有些紧。”
如果她现在开端办理贺家那边,要尽快把玉瑶嫁到崇拜侯府去,只要已故万氏的那半份嫁奁到手,还怕没有银子用吗?
顾知远那里还会不懂,倒是没在乎之前给过她多少,只随口一句:
“有这么回事,就连老夫人都不晓得,定的是崇拜侯府的二公子贺平舟,沈氏和已故的崇拜侯夫人暗里定的,两人干系好,一时打动就写了那婚书下来,厥后沈氏提出,临时不要公布,还是等两个孩子长大些,看看能不能看对眼,如果有一方不对劲的话,这婚约也可暗里作罢,不必伤了两个孩子的名声。”
这件事算是趟畴昔了,顾知远内心固然另有些不舒畅,可看在秦氏心善为人的份上,想想还是忍了,枕边人换了一个,统统事情还得重新教起,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打理家务的,还不是一点一滴学起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