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劲笑笑，表情稍稍纾解，“是我约的你。不过，实在真的不消改天，我并不累。”
“是你买屋子，为甚么要别人给建议？”
焦忞适时催她：“走吧，吃完饭再去看屋子，我找了三个楼盘，你看看你喜好哪套。”
“在这里。”
“不了。”
顾襄沉默。
佟灿灿躲在顾襄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嗤——”焦忞笑了，“1315。”
她展开眼，瞥见昏黄的蓝天, 窗台外立着两只小鸟。她还没完整复苏，从床上撑起来, 下到地上, 走到窗前想要细看, 两只小鸟展翅吓跑了。
焦忞伸手去拿，被顾襄躲开了。“拿来，我看看。”
“……普通我们凡人都需求别人的建议，再说，”焦忞语气微微有些窜改，“你是别人？”
顾襄加快几步，在焦忞背后站定，“这里。”
佟灿灿三两步颠过来，一头扑进顾襄怀里，眼泪说掉就掉，情不自禁喊出暗里对她的称呼：“小孙女……我好难受啊……”
高劲挑眉，不晓得他在说甚么。
“顾襄——”
电梯到了十一楼，顾襄跟他号召：“再见。”
“嗯？”
高劲挤出浅笑，“没干系，他很诙谐。”
他顺手拿起一瓶豆奶，插上吸管，人往沙发上倒下。喝完一瓶，他去卫生间清算了一下本身，换了件衣服，然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