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随便乱动,不但会突破僵局,估计本身小命也要不保。
“但是……”
刘锦细细检察,那臂膀被扯破了一小块,血肉外翻,暴露一个小洞,还能模糊瞥见最深处泛着光芒的枪弹。
一片沉寂中,张沫白俄然听到了枪弹出膛的声音。
是谁?谁倒下了?
“还好是小口径手枪,打出来的枪弹并没有甚么能力,枪弹到三角肌中束处就停止了。你运气不错,枪弹都没有散开来。”刘锦悄悄翻看了下。
沈老伯三人和金洲相互对峙,谁都不敢先动。
金洲耸了耸肩,道:“你不怕的话大可试一试。我本来就是个赌徒,信赖要么大赢,要么赔光。”
“放屁!”梁雪仪抢在沈老伯前面,怒骂道。
氛围仿佛凝固。炎热的地下泊车场飘着如有若无的腥气,也不知是金属味还是血味。
沈老伯提起斧头转过身,翠翠在一旁见了,忙道:“爸,我也去。”
杨承痛叫出声,大腿上渐渐排泄血来。他伸直在地上,本就矮小的身子看起来更小了。
他想了想,跑到杨承身边,瞪着眼睛喝道:“我问你,你把我们的东西都搁到了那里撒?”
张沫白感到脸上,手上,刹时出了层汗。
金洲瞧了瞧她,又道:“我改主张了,你我也要。”
他更早达到地下泊车场,听到脚步声后便一向躲在门边,等候机会,借机俄然发难,公然制住了张沫白一行人。
“你走你的路,我们不会碍着你!”沈老伯沉声道。
三人朝金洲瞋目而视,却都是不敢轻举妄动。不管他开枪打中了哪一个,结果都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