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阵晕眩,脑中似有一只巨雕飞过,嘴里还衔着把巨剑。
“嘿嘿……嘿嘿……”老严一脸鼻血,惨笑道:“别想活……你……你别想活!”
但是却没有捅出来。刀软绵绵地触着老严的皮肤,没有推动一丝一毫。张沫白深吸口气,再次发力。左手帕金森般颤栗,刀身忽地一歪,“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脑枕着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还伴跟着温度,竟有些莫名其妙的舒畅。
张沫白稍稍规复行动,双腿用力想将身前的人蹬下,不料却被老严一把抓住。
张沫白内心哀嚎,眼看着老严又哆颤抖嗦地走来,再次挤出方才规复的统统力量。
“我日!”张沫白抛弃另一半,再次将残剩的肉块挡在身前。
“呃……”张沫白被锁得脑部缺氧,只觉头里嗡嗡电流声不竭。他凭着最后一丝力量,收缩紧那三根手指。
“你们这群猪,求死还拉小爷垫背!枪弹多给我啊!用不完给我啊!瞎几把乱射干吗?!”张沫白破口痛骂,越想越是愤激,不由抬起手,将枪口对准了身边的中年人。
“妈的……妈……妈……”张沫白连骂娘的力量都没了。
“妈的!”张沫白昂起脑袋,狠狠敲下。老严只觉面前一花,甚么酸甜苦辣全涌上了鼻头,不由微微松开双臂。
“你……”张沫白只觉喉骨将近被捏碎,双臂冒死挣扎,右手移到他脸上开端撕扯。
两人都是悄悄松了口气。
吸干了“老严”,那触手慢悠悠地缩回,点头晃脑了一阵子,仿佛还意犹未尽。张沫白闻声响动,展开眼睛,终究看清了那柱状物全貌。
“放开老子!”张沫白连蹬了好几腿,却都是没有摆脱。老严像是铁了心般紧抱着,不肯有涓滴放松。
“去你妈……”张沫白腿挂在老严肩上,倒是再也没有力量了。
他艰巨地转过身子,发明那触手仿佛伸入了本身材内。
张沫白左手摸起刀,用尽最后的力量,狠狠捅插入了那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