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不叫伤。”雷洪没忍住嗓门大了起来。
“叫伤,都叫伤。”青叶倔强的说。
“我想看看。”声音小小的却非常对峙。
“嗯。”雷洪答复,她却又沉默了。
那件事情过后,青叶变得更加冒死了,每天除了做饭打扫屋子,就是在刻苦的熬炼身材,跑步、蛙跳、俯卧撑……她根柢差,常常跑一会儿就累得喘不上气儿,蛙跳几下腿就酸的撑不起来,俯卧撑最开端是一个都坐不下来。她是从零开端,每天咬牙撑着,不竭地应战身材的极限,每天早晨躺在被子里时,身上疼的睡不着觉……阿溪劝了她多回她都没听,几近玩儿命的对峙着。
“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我想看看你受了多少伤。”
这些日子雷洪也很尽力,十几天时候只歇息了两天,每天都早出晚归,拿回家很多食品。
“不是用不消,是我想看。”
雷洪转头见她低着头,手指扣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