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马赫少校拿着一条卷烟走到陈道面前,转动着包装盒说道:“宇宙牌卷烟,这是新产品?我之前从没传闻过这个品牌。”
陈道指着操场上堆成小山的箱子持续说道:“我们此次去挪威,是去和挪威群众并肩作战对抗英法联军,是去和挪威群众做朋友的。碰到挪威甲士的时候,给他递上一根卷烟;碰到挪威儿童的时候,送给他两粒生果糖,都能够快速地拉近我们和挪威群众之间的间隔,不要怜惜这些卷烟的糖果,因为我的阿谁朋友雷姆茨玛先生是一名非常慷慨的名流,这些不过是他赠送我们的第一批物质罢了。
“我同意发礼品,只是礼品在哪?现在天已经黑了,去汉堡买也来不及。”
“味道很像艾蒂卡。”舒马赫少校吸了两口烟后说道。
舒马赫少校吃了一惊,赶紧否定道:“元首当然不是痴人。”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青年人从打头的一辆欧宝卡车的车厢里跳下来,拿着一张纸走到陈道身边,摘下帽子向陈道行李后,把手中的纸笔递给陈道,陈道看了一眼随后签上本身的姓名。
4月11日早上7点30分,陈道吃过早餐背动手肃立在虎帐的操场上,战地调查团的兵士在军官的批示下全部武装站好行列。
4月6日挪威战役发作后,战地调查团的坦克、突击炮和装甲车等重型设备先一步被装载到慕尼黑号货轮上。
本身竟然连迷彩服这类神器都能给健忘,真是罪大莫及。这类滔天大罪只要被拖到法场上枪毙五分钟才气赎清。
“礼品的事我来处理,你告诉炊事兵,让他们把明早的炊事弄得丰厚一些。”陈道说道。
明天,一群身穿五彩斑斓戎服的甲士先战地调查团一步登上慕尼黑号后,那些被牢固在船面上的四号g型坦克和四号突击炮当即惨遭围观。
舒马赫少校扯开包装,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陈道,随后本身也点上一支,品鉴起卷烟的味道。
4月11日晚7点,汉堡东南部,德国空军战地调查团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