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军炮兵的打击下,波军第二道阵地上的机枪掩体一一被摧毁,伞兵们借机冲到波军的第二道阵地前,令陈道大吃一惊的是,波军阵地里发作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号令,伴跟着号令,战壕和掩体里跃出一个个端着刺刀的身影,波兰步兵们挺着刺刀策动了反冲锋,试图用搏斗战翻盘。
第2营的伞兵们已经霸占了波军的两道阵地,正在向波兰人的村庄边沿的第三道阵地推动,这里是波兰人的最后一道阵地,也是抵当最狠恶的一道阵地。
陈道在望远镜中将波军的阵地尽收眼底,瓦朗村最内里的一道阵地间隔伞兵们不过四百多米,全部武装的伞兵们仅仅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候就冲到了战壕边,冲锋枪手们挥动着mp38冲锋枪,几个扫射就打死了战壕和掩体里幸存的波军,篡夺了战壕的节制权,一些波军见势不妙高举双手做了俘虏。
此时的波军阵地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坑,如同月球大要普通惨不忍睹,那些在两轮空袭中幸运没死的波军正战战兢兢地抢救受伤的战友,他们不断地张望南面的天空,唯恐那些会收回可骇尖啸的死神再次光临。
“穿甲弹・・・・・・”陈道脑补了一下37毫米穿甲弹击中人体的画面,一股寒气没法按捺地冲上了脑门・・・・・・
陈道拿着望远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目标,房屋里的波军已经和德军混战到一起,他不敢开炮,惊骇误伤友军。
“好,第一个目标搞定。”陈道狠狠地挥动了一下拳头,看到没有波兰人去扶起那挺歪倒在地的机枪,陈道把望远镜转向了别的方向。
带着那门37毫米炮奔驰了约莫一千米,翻过一个坡度很小的土坡,陈道再次看到了瓦朗村。
很快,第一发炮弹就打到了二楼窗户上面的墙壁上,爆炸带起了无数的碎砖石和烟尘,那挺机枪停止了射击,陈道方才喝彩结束,那挺哑火了不到一分钟的机枪便再次开端射击。
最内里的一层是村庄边沿德国伞兵们留下的比较完美的环形阵地,核心的两层的环形阵地不过是由一些简朴的单兵掩体和机枪阵地构成。
陈道也和他的炮组把37毫米炮的炮口转向瓦朗村,在土坡的保护下,从瓦朗村望去,这门37毫米炮只暴露很小的一块炮盾,炮管几近是平贴着空中。
“没有爆炸?莫非是哑弹?”陈道惊奇地问道。
信号弹升空的一顷刻,陈道地点的伞兵2营的三十多挺mg34机枪便开端倾泻枪弹,无情的弹雨在那些透露在掩体外的波军身上凿出无数弹孔,带出了无数血肉。
除了村庄边沿的环形工事,很多波兰兵士藏在瓦朗村的残垣断壁里向外射击,火力密度大增,伞兵们的守势变的迟缓起来,纷繁卧倒在地,借助地形和杂草的保护和守军对射。
观瞄手敏捷把炮口转向那挺重机枪,约莫五十秒后,那挺哈奇开斯重机枪右火线的空中碰地一声灰尘飞扬,空中随即多了一个弹坑。
波兰兵士勇气可嘉,不料却正中伞兵下怀,伞兵的班长排长们越众而出,端起手中的冲锋枪毫不包涵地扫光了一个弹夹,冲锋中的波兰兵士满身痉挛着被扫倒一片,其他幸运冲进伞兵群的波军也被伞兵们以多打罕用刺刀挑翻在地。
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陈道才遣散面前的暗中与四周飞舞的金星,“噗噗”几声吐掉嘴里披发着苦涩味道的杂草和泥土,陈道右手撑地坐了起来。
“少校,我第二发装的是穿甲弹。”装填手说道。
第2伞虎帐的营长调剂了一下阵型后,派出作为预备队的第三个步兵连,新一轮的守势随即开端。
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幸存的波兰步兵们纷繁丢下受伤的战友,寻觅就近的散兵坑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