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特上士敏捷带领部下追了上去,绕过几处大大小小的红色修建后,那些英军拐进一道只容得下两三小我并行的胡同。
喊话声持续反复了几遍施密特上士才听清,一楼的大门里随即伸出一根木棍,木棍上挑着一面白旗。
“看看这是甚么?”
踩着鼓点伴着音乐,一支穿戴玄色衬衫、腰间插着短刀和手榴弹的军队走在步队的最前面。
竟然抓到一个少校,真是大收成。
等了足有七八分钟,162号三号突击炮才重新呈现在施密特上士眼中。
手榴弹飞过一楼的大厅,落到大厅左火线角落的一扇门前。火光闪过,一个英军兵士血肉恍惚的尸身扑倒在地上,鲜血从尸身下贱出,如同小溪般在地板上奔腾。
施密特上士点点头,随后对一等兵问道:“你看到甚么没有?”
确认胡同内里没有伏兵后,施密特上士带领部下持续展开追击,在胡同里拐了两道弯后,施密特上士面前呈现一条宽广的街道。
劈面的英军兵士调转枪口,枪托带着一股恶风砸向汉斯的脸,汉斯仓猝闪身躲过,却被枪托碰歪了钢盔。
塞卢姆港内充满德意两**队胜利会师的高兴氛围,而在塞卢姆港以东约莫七十千米的西迪巴腊尼港,则是另一番血与火的热烈气象。
抬起胳膊胡乱擦掉脸上的血迹,汉斯捡起地上的毛瑟98k步枪,瞥了一眼地上的英军尸身脖子上白森森的颈骨,干咽了一口唾沫后对施密特上士点点头,随后端着枪向走廊的深处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施密特上士的身影呈现在两人身边。
在墨索里尼的威胁下,在陈道的利诱下,恐英症患者格拉齐亚尼元帅终究践约策动了对埃及的打击。
劈面的英军依仗强健的身材将汉斯压到身下,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堵塞之下汉斯很快翻起白眼。
“机枪手扔下机枪跑了。”一等兵扭过甚镇静地喊道。
当陈道赶到西迪巴腊尼城外与隆美尔会应时,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团已经冲破西迪巴腊尼守军的核心阵地,步兵们纷繁超出核心的战壕,跟着三号突击炮攻入城内。
窗口右边的围墙上爆出刺目标火光,墙面刹时多出一个直径一米多的豁口,布朗式轻机枪划出一道美好的曲线从窗口飞出落到空中。
跟着编号为162的三号突击炮,十八突击连一排二班班长施密特上士自城西北的一条街道攻入西迪巴腊尼城区。
施密特上士将手中的mp40冲锋枪背到身后,抽出别在腰间的手榴弹拉燃引信,等了两秒钟后一扬手扔进大门。
为了确保全歼西迪巴腊尼守军,陈道与隆美尔商讨过后故伎重施。派出101特种空勤营的军队在西迪巴腊尼东面的海岸停止偷渡。一举堵截守军向东的退路。随后便策动打击。
“我们上。”施密特上士闪身冲出墙角,跟在三号突击炮前面向空无一人的街道绝顶冲去。
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团作为非洲军的先头军队率先策动第二波守势,目标直指西迪巴腊尼。
施密特上士欣喜地走到俘虏群中的英军少校身边问道:“少校先生,叨教你叫甚么名字?”
胡同太窄,三号突击炮没有跟上来,施密特上士只得派出两名流兵转头去找162号三号突击炮。
“当初和赫尔曼.戈林团的人学会的技能现在终究派上用处了。”汉斯笑着说道。
军乐队吹响宏亮的号角,奏起欢畅的行军曲。
阿谁一等兵答复说拐弯以后是条死路,一百多米外有处沙包构成的工事,工事上有两挺重机枪指着这边。
海边的船埠上此时正停止这狠恶的战役,退守到海边的一群英军操纵船埠上的修建和堆放的大大小小的杂物箱子正在停止最后的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