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创没创世,有天下火种的帮助,很大概率会使缔造出的星界里出世生命,不说神都大帝,任何一个修创界功法的强者都会眼热。
是的,她等候着北罗玄门和神都大帝敌对的模样。
湛长风沉默沉思,神都大帝是悟得了一方大界本源,境地已到,而进入准圣之境的,并非因创世之功,证悟准圣。
别的,想要迁走烟海台是不成能的,烟海台的气运和无咎道场相连,他们若全数搬走,星界力量便会减弱,天下火种极高概率没法成熟。
“你本身玩崩了,还要我清算残局吗?”湛长风不太在乎,“让人得了,就让人得了,创了界又如何。”
她揉了揉眉心,“抱愧,能够是融了一颗灵魂珠的原因,勾起了一点不好的情感。”
湛长风以本身的魂力凝成一方小墨牌,将天一真水封印出来,又以神血为媒,在正面背面刻上驱邪醒神、护身保命的祭文,最后顺手采了窗外的天光云丝拧做绳,挂在了扇尾。
她想要的是出错者,遭到不异的奖惩。
她仿佛进了一个螺旋下沉的怪圈,了无生趣。或许当她有气愤这类情感起,她就在这个怪圈里未曾出来。
花间辞的嘴唇抿成了一线,“当时,神朝也是这模样的,将二庭不放在眼里,随他们生长,说得好听点,是狷介自傲,是漂亮宽大,说得不好听点,是自发得是。”
湛长风带着一点劝戒意味道:“他若晓得了琅环水洞有天下火种,莫非不能等北罗大界本身灭亡吗,又或者,迁走烟海台,再促使北罗灭亡,一旦他如许做,你就看不到他在二者间决定了。”
这类做法、设法无疑是卑劣的。
归根结底,她对生灵、对本身都充满了绝望。
“受了影响而不自知,你年龄长了,本事倒没长,这段时候专注修行吧,别管事了。”湛长风神情寡淡,开口便停了她的公事。
具有预言才气的算师是极其可骇的,她会将千年几万后的事瞻望出来,让事件顺着她的方向走去。
“这最好不过了。”花间辞高兴地把大堆公事推给了她,“费事陛下尽早措置,朱天大局就交给您了。”
“当真。”
花间辞又懵又怅惘地看着湛长风,好似没反应过来,直至温凉的触感顺动手背传到心底,鸡皮疙瘩突破四肢百骸,新鲜地冒了出来,这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