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廉玉,肝火更甚。
刘宣看着跪在身前的两人,心机转动,他猜想应当是廉颇找了廉玉和廉恒,说了他的事情,以是两人才来报歉。
廉玉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廉玉神采恭敬,老诚恳实的站在刘宣的面前,撩起衣袍跪下,铿锵有力的说道:“先生,玉儿知错了,特前请罪。”
廉玉眼神变得凶恶,冷冷道:“如此说来,是刘宣让你来的?”
绿珠要跟上来,却被廉玉号令留在院子中。
“是!”
廉玉哼声道:“哼,看我笑话,你很对劲是吧。”
“废话,你来帮他说好话,不是他是谁?”廉玉剜了廉恒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他棋艺高绝、琴艺无双,说是荀子的弟子,并担负稷放学宫的教习,倒也说得畴昔。”
廉玉回到房中坐下,盯着廉恒,眼神凶巴巴的,诘责道:“爹让你来劝我的?”
廉恒见姐姐不再发怒,心中松了口气,解释道:“我留在先生的院子中,爹让我打水给先生洗脸。我让下人去做的,然后悄悄跑到门外偷听,才晓得先生的双腿一两个月前被打断过,才规复不久。”
廉玉神采当真,道:“玉儿不知先生有伤在身,却执意请先生比武,导致先生受伤。这是玉儿的错,请先生惩罚。”
难怪!
最首要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怎会沦落至此,还少年白头?
廉玉听了这话,心中一颤。
廉恒道:“先生,我也来请罪。”
廉玉脸又冷了下来,沉声道:“你说的是刘宣吧?”
廉恒点头,眼神当真。
廉恒服服帖帖的,老诚恳实的跟在廉玉身后走出房间。此时的廉恒,一副蔫蔫的神采。本是来劝说姐姐的,没想到又被姐姐牵着走。
廉恒面色一变,心想,姐姐又是要发飙的节拍?他赶紧摆手,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和刘宣比武时,廉玉发觉刘宣的剑术不差,剑招非常高深。
廉玉说道:“斗剑时,你也催促了先生,你有参与的。”
刘宣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摆手道:“起来吧。”
廉玉不平,更讨厌刘宣。
廉恒问道:“先生年不满二十,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却两鬓斑白,你不奇特吗?”
轰!
廉恒又道:“姐,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