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着邯郸令的动静。”
廉颇愣了下,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赵宪曾亲身登门拜访,聘请刘宣赴宴,却被刘宣说话峻厉的回绝。贤人坊中,刘宣和公孙龙辩论取胜后,赵宪出场搅局,又被刘宣辩得体无完肤。
刘宣把统统看在眼中,心中嘲笑。
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刘宣宰割。
这一鞠问,有被告黄旦、杨离、公孙鸿等人,也有石谷村的村民作为被告。在刘宣的神问下,黄旦、杨离和公孙鸿全数认罪,赵宪毫无不测的被牵涉出去。
虽说要获咎赵宪,但为了活命,黄旦没有挑选的余地。
刘宣道:“在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是我算计了大王。可究竟上,我只是在大王需求的时候,递上了一柄刀,供大王脱手。”
面对刘宣的强势,黄旦眼中掠过一抹黯然。
刘宣和赵宪的恩仇,黄旦也清楚。
不是针对黄旦,是针对黄旦背后的赵宪。
声音此起彼伏,满是喝采声。
廉颇听完,才明白了过来。
刘宣新官上任,拿县衙的令史、县尉等人开刀,实在霸道。
但是,黄旦不甘心。
一时候,邯郸暗潮澎湃。
如此祸事,刘宣竟是用心为之,廉颇如何都想不明白,他思来想去,感觉最后丢脸的必然是刘宣,可恰好刘宣是用心的。
黄旦低头答复。
廉颇明白此中的关头,便告别分开。
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人满为患。
杨离和公孙鸿固然同意了征税一事,但并未参与,更共同刘宣查案,被罚俸三月。黄旦服从赵宪,更违法乱纪,夺职令史一职,充公违法所得,念在揭露赵宪有功,免除一死,但打入牢房监禁,以观后效。
“邯郸令好样的,不愧是大王亲身任命的人。”
“为甚么?”
刘宣解释道:“凭我的力量想拿下赵宪,并非易事。但经此一事,民情沸腾,言论汹汹,必定掀起滔天波浪。赵宪纵是王室的宗亲,也难逃奖惩。”
刘宣神采自傲,说道:“我是用心为之。”
黄旦心中惴惴不安,强自道:“你刚入邯郸,就四周树敌,先获咎王后,再获咎司空,不怕举步维艰吗?”
现在,刘宣抓住了黄旦的罪证,有了打击赵宪的机遇,天然不会错过。
“请!”
百姓听到是赵宪教唆征税的,一片哗然。
黄旦答复道:“征税一事,是卑职私行命令。”
煽动民意,是让赵何不得不措置赵宪。
刘宣坐在中心搭建的台上,目光扫过世人。刘宣能肯定旁观的百姓中,必定有王公贵族的探子,但这恰好是刘宣需求的成果。
这一日,刘宣公判黄旦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