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记马行每日里买卖那么红火,白起这个账房先生也必然很忙,如果去晚了,白起说不定早就赶路回了秀水河子镇。到时候还要费事去镇子上探听,瞎担搁工夫。
“哦,甚么事情?”韩彦诘问道。
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他一个不察,张大叔竟然就跑去白家找白起探听那人了……
并且如果韩嫂子晓得他们避开她特地去找白起探听那人,别误觉得他们是不信赖她,两家再生了嫌隙。
说着话,就从速往身上套衣服,恐怕晚了一步,自家老爹就焦急赶路跑了。
“那你出去都做了些甚么?”舒予低声问道,“筹办如何向我爹娘提亲?”
又不是必然要成事的。
“巧了。”韩彦笑道,“我恰好也有点事情要去找白起探听。”
“就是……”张猎户刚开了个头,又蓦地打住了,嘿嘿笑道,“一点小事罢了。”
韩彦握着缰绳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韩彦纵马疾走到半路,就看到张猎户喜滋滋地劈面走来,赶紧勒住马,不动声色地问道:“张大叔这是打那里来?”
韩彦止不住地烦恼道:“我这不是想着结婚是我们一辈子的大事,应当慎重一点,以是想请谭老先生的嫡宗子替我们做媒嘛!昨儿就是去办这件事情了……”
还不健忘交代道:“记得悄悄地寻了白起探听,被让白大哥他们晓得。”
“我晓得我晓得。”韩彦从速包管道,怕本身节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舒予,还特地后退了一步,挺身而立,一派端庄矜持的君子君子模样。
舒予闻声自家爹娘的低低细语,顿时一个激灵,复苏过来,赶紧张口喊道:“爹,您吃过早餐再去吧!这么焦急畴昔?人家别觉得我们上赶子往上贴,骄易了我们呢!”
舒予愣是没有找到一点机遇,向韩燕问清楚提亲这件事情,他到底是如何筹算的。
在这类情势下向舒予求亲,本就非常委曲她了,他所能极力弥补报偿舒予的,不过是在现有的前提下,尽能够地甚么赐与她最好的罢了。
张猎户赶紧点头应道:“好的好的!我这就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