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净水巷口,帮他们擒获了奸刁的瓦剌特工――当然,现在证明,那人不过是个受命顶包的替罪羊罢了。
黑甲卫队头领闻言轻视地瞥了刘县令一眼,嘲笑道:“不过是一介欺世盗名的道姑罢了,就算是再本事又如何?
话还没有说完,就招来了对方冷冷的一瞥,剩下的话全都被冻在了嗓子眼里。
刘县令说罢,极其沉痛地哀叹道:“是下官的渎职,竟然让她将手伸到了县衙中来……”
刘县令内心打了突,蓦地间腐败过来。
刘县令固然想要借此建功,幸亏将来调任个好职位,但是读书人的傲气,让他也做不出夺人功劳的那等事来。
这实在也不难了解,道姑们做暗\娼,多是图钱为利,那天然要遴选有权有财的恩\客。
如果果然如此的话,那瓦剌细作这大半年来,如何获得动静并且公开里通报到瓦剌的?
真是心急生乱!
他们要宣泄,找甚么人不好,恰好去碰那些道姑!这还真是为了寻欢作乐找刺激,把脑袋都别到裤腰带上了!
“这也是下官踌躇再三,都没有直接脱手的启事地点。”
“颠末下官暗里里调查发明,那灵微道长即便不是从辽东军中逃脱的瓦剌特工,只怕也用心叵测。”刘县令沉声道,“娘娘庙的道姑们自来就有个别不干不净的,这是大师都晓得的事情,这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罢了。
“本官没有闲工夫和你们磨磨唧唧的!”说着,人就站了起来,目光凝肃,带着迫人的威压,道,“立即带人去‘请’灵微道长过县衙来一叙!”
现在已经肯定那灵微道长必定有妖邪了,他还犯蠢说甚么上门不上门占卜休咎的傻话!
黑甲卫队头领闻言眼神一动,高低打量韩彦一番,虽未起家,但语气友爱地号召道:“韩先生,好久不见。”
面前这个年青人他见过两次。
刘县令抬手让他起家,转头向一旁的黑甲卫队头抢先容道:“这位就是三味书屋的韩先生,当日是他带领獾子寨的山民截击了前来策应瓦剌特工的步队,并且活捉了他们的头领。
“下官这才气通过拷问得知,那奸刁的细作当日推了个替罪羊出来,现在还是躲藏在康平县中,持续向瓦剌通报我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