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此行事情已包办完的韩彦,便去主帐向镇国公请辞。
“臂要平直,弓要拉满,身形稳如松,放箭疾如电……”舒予身子高拔如松,全神灌输,手指一松,利箭如闪电普通奔驰而去,锋利的破空之声吸引了在场合有人的目光。
韩彦哈哈大笑,和孩子们谈笑应对,但是目光却始终分出一片,落在阿谁立在原地盈盈含笑的人儿身上。
韩彦赶紧起家再三道“不敢”,而后凝神半晌,安闲答道:“王参将发卖的可不止有大周军马,更多的还是瓦剌马,乃至是为数很多瓦剌军马。
说罢,看了卫锋一眼。
瓦剌会想到在辽东军中安插特工,莫非他就不会派人暗藏到瓦剌军中吗?
这约莫就是人们所说的“近乡情更怯”。
舒予脑筋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幸亏韩彦想着一会儿另有悄悄话要和舒予说,未肯放纵本身醉酒。
并没有再持续说韩彦的事情,仿佛刚才的疑问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卫锋是他的亲随,打小就在他帐前效力,应当说他熟谙的人卫锋几近都认得。
“好!”
固然这一问正中本身下怀,但是韩彦是按例谦善一下:“此乃军务,鄙人不敢随便置喙。”
“由此可见,此人在瓦剌,乃至在瓦剌军中必定有内应。”
当夜,参将王继高奉镇国公的号令连夜出营,除了当事人,谁也不晓得他去了哪儿,接了甚么任务。
卫锋目送一人一马消逝在火线的密林里,这才折足回了主帐,向镇国公复命。
韩彦先回张家,和张李氏打了号召,又将追风拴到了马棚里,便一起直奔书院而去。
卫锋深有同感,点头拥戴。
先前人多,她对着韩彦时还不感觉有甚么,可这会儿只要他们两人(已经熟睡的小望之不算),小别初见的她在欢乐的同时,竟然忍不住有些严峻起来。
卫锋见状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寂然领命,出帐盯着王继高去了。
书院前的空位上,大班的孩子们舞刀弄枪,耍得虎虎生风。
正脱靶心,干脆利落。
镇国公点头表示了解,更赏识韩彦的坦白,笑应道:“韩先生固然放心,本帅自有分寸。”
不过,王继高在瓦剌军中有内应这件事情,他并不知情。
剩下的事情,就要看镇国公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