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竟然在这当口俄然就被镇国公给查出来了!
他们借着马行的保护,偷偷发卖军马的事情竟然被镇国公察知了!
待送走韩彦,谭老先生将子孙都叫到正堂,将韩彦应镇国公之邀,随时可到辽东军任职的事情说了,末端感慨道:“此子前程无量,汝等定要诚恳交友,不成与之反目。”
韩彦点头笑笑,不忍孤负了白起的美意,当即坐下来拆信浏览。
叔父在信中问他,到底谁有能够从他那边买了大周军马,却又转过甚出售了他。
结婚乃是人生大事,当父亲固然不能亲至,但是那里能不体贴呢。
叔父参军中偷运出来的军马,最后可都是交到了他的手上再发卖出去的!
幸亏韩彦胸有成竹,这会儿写起来顺畅非常,言简意赅,很快就将两封复书都写完了,当即交给白起,请他尽快送往都城。
他固然和叔父干系非常“深厚”,但是两人却很罕用手札联络,毕竟马行的买卖有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奥妙,而函件又极轻易被人截获而泄漏奥妙。
以是一向以来,他们需求商谈时都是直接面见的,如果不便利的话,也会让信得过的亲随亲身跑一趟传信。
这一看不要紧,把他惊得直接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严峻惊骇得神采发白,浑身直颤,差点又点跌坐在地上。
“那就多谢了。”韩彦笑道,“总之,越快越好。”
人生的境遇,还真是难以瞻望。
沉默静坐半晌,韩彦也不等归去再复书了,当即出门找白起寻了笔墨纸砚,伏在案上,执笔复书。
世人闻言赞叹不已,齐齐拱手应下。
白起见事情告急,赶紧应道:“别人我不敢说,但是韩大哥的函件,就是派专人送去都城也是能够的!这是店主临走之前叮咛过了的。”
旬日逢集,獾子寨来秀水河子镇赶集的人很多,托谁捎去都很便利。
走驿站,这还是头一遭。
一来,寨中人浑厚,又对他尊敬有加,不会暗里拆阅他的函件;二来,即便有人猎奇拆开了,识字未几,更不会晓得茶经中的真意了。
他细心地回想着每一匹到手的大周军马的卖主,恐怕讹夺了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