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题目出在这群山匪的头上!
“并且,真如果那样的话,王掌柜不该该当即起家回辽东府吗?或者,起码也该派个信得过的人奔家主持才是。
庄贤头也不抬地“哦”了一声,并未在乎,伸手去拆信封。
事情既然产生了,就算是讳饰得再好,也总会留下陈迹,只不过是透露迟早的题目罢了。
但是才拆到一半,庄贤行动蓦地一顿,霍然昂首凝眉问道:“有甚么不对劲吗?”
庄贤下衙以后,平常过来扣问余掌柜克日与王耀祖合作的事情,刚好碰到韩彦来信。
他就说发卖军马一事,本身做得那么隐蔽,面上涓滴都没有马脚,镇国公又如何会发觉到的?
人生六合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为了小我好处连这点家国情怀、品德操守都没有,那也就枉为人了。
王继高如何为本身分辩,镇国公又会如何措置,这些就不是韩彦能够插手的了。
余掌柜摇点头,低声答道:“依小人看不大像。如果真是家中出了变故的话,王掌柜不会在小人问起时决计坦白,强颜欢笑,装点承平。
到底会是谁出售了他呢?
韩彦对此乐见其成,偶尔也会在他们懒惰时拿这件事情鼓励他们。
“万幸他只是一心牟利,且还尚存有一点知己和戒惧之心,没有为了银子就将大周的军马发卖到瓦剌。
王继高又气又急,当即也顾不得善后争功了,立即向卫锋告了假,飞马回营,向镇国公解释本身的明净无辜去了。
就是因为此事太普通了,余掌柜此事特地提起,必定有其不普通之处。
“如若不然,此番我也不会在镇国公面前替他美言,提出‘将功赎罪’之策了。”
如此才制止了王继高生疑,持续清查保密之人。
“但是,王掌柜倒像是决计避着甚么似的,交代下去近期商队要长驻都城,就是卖力来往传讯的人,也换了一批不甚熟谙的面孔。”
若不是还要留着王继高对于瓦剌,就凭他身为参将,知法犯法,操纵职务之便私贩军马,就能立即将他当场军法措置了。
想到此处,卫锋不由地暗自感喟。
倒是舒予得知整件事情的颠末以后,不无担忧地打趣韩彦道:“现在看起来是诸事顺利,但是假定有一日,我是说假定,王继高和王耀祖得知了事情的本相,你又筹算如何面对他们?”
都城,余记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