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会是谁出售了他呢?
他就说发卖军马一事,本身做得那么隐蔽,面上涓滴都没有马脚,镇国公又如何会发觉到的?
如此才制止了王继高生疑,持续清查保密之人。
他在瓦剌军中有内应,尚且能够借此将功赎罪,但是将手伸向了大周军马,乃至将马儿弄到盗窟,镇国公绝对轻饶不了他!
“但是,王掌柜倒像是决计避着甚么似的,交代下去近期商队要长驻都城,就是卖力来往传讯的人,也换了一批不甚熟谙的面孔。”
……
那么以镇国公治军严明的性子,此番等候王继高和王耀祖叔侄俩的结局必定就是军法措置了,能不连累家人就已经算是镇国公法外施恩了。
“万幸他只是一心牟利,且还尚存有一点知己和戒惧之心,没有为了银子就将大周的军马发卖到瓦剌。
讲授之余,韩彦焦灼地等候着都城的复书。
要不如何会说“纸包不住火”呢!
而此时远在北地的将功赎罪的王继高,看着方才攻陷的山头的马厩中那几匹大周军马,恨不能将已经死透气的山匪头子浑身再戳上十几二三十个洞!
王耀祖经商在外,有家书送来的确是再普通不过了。
得亏韩彦记性好,想起有次去王记马行看马时,听养马人偶然间提及那批军马全都被一个奥秘的大客商全数买去,心下生疑,早早地查探清楚了对方的来路,又特地有了本日这番安排。
“并且,真如果那样的话,王掌柜不该该当即起家回辽东府吗?或者,起码也该派个信得过的人奔家主持才是。
余掌柜斟字酌句地答道:“详细的小人也说不上来。不过,王掌柜看完信从雅间出来以后,整小我精力状况大变,很有些失神落魄、惊惧难安的模样。”
“如若不然,此番我也不会在镇国公面前替他美言,提出‘将功赎罪’之策了。”
庄贤沉默半晌,测度道:“或许家中遭遇变故?”
处理了王继高这桩隐患,韩彦静下心来,临时用心做起了本身的教书先生。
但是才拆到一半,庄贤行动蓦地一顿,霍然昂首凝眉问道:“有甚么不对劲吗?”
韩彦对此乐见其成,偶尔也会在他们懒惰时拿这件事情鼓励他们。
就是因为此事太普通了,余掌柜此事特地提起,必定有其不普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