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脱欢小儿野心勃勃地执意挑起的战役,想要兼并大周、一统天下,他那里用得着常驻北地,有家不能归,有妻儿不能相伴?
……
见韩彦跟本身耍恶棍,舒予深感好笑无法的同时,心中又生出一股子欢乐和不舍来,遂轻声放纵道:“那你说的,就一小会儿。你可不准耍赖皮哦?”
舒予倒还好,谦逊地笑辞了两句。
走着走着,韩彦俄然伸手抓住了舒予的手。
一转头,却瞥见了韩彦微勾的唇角和和顺的目光,在星月的光辉下显得温和多情,嘴角便也不由得翘了起来,和顺地由着他牵着走了。
但是握住了这只手,韩彦感受就像握住了全天下,内心结壮极了,眉眼间尽是欢腾。
离家已近一月,此中更是经历了存亡大劫,此时两人思归之心极其激烈,想到一会儿就要回家了,脸上的笑意如何都讳饰不住,惹得镇国公恋慕妒忌不已。
韩彦和舒予自是不晓得镇国公这番心机,背上行囊,各自跨上追风逐月,一起风驰电掣,径直往獾子寨赶去。
舒予感遭到韩彦略略用力,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不由地微微一笑,内心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山兔,既忐忑又柔嫩,部下一个用力,苗条的指尖反握住了韩彦。
两人定睛一看,不是白起又是哪个?
更别说,韩彦还是镇国公的亲师弟了。
“驾――”
幸亏夜色已深,营地中除了巡夜的兵士,再无别人。
幸亏她还记得两人此时身在虎帐,遂守着灵台中的最后一丝腐败,抬手推了韩彦一把,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静地笑道:“晚宴时你喝了很多的酒,还不从速去洗漱,散散这浑身的酒气!
舒予愣了愣,旋即回过神来。
舒予没有防备,顿时一惊,下认识地想要摆脱。
韩彦倒是对劲地不可,仿佛被夸奖的阿谁是他本身一样,兴之所至,喝酒赋诗,手舞足蹈,酒美表情更美,差点把本身给喝倒了。
一番酒宴下来,已是月至中天,清辉遍洒。
“驾――”
告别镇国公,从主帐分开以后,韩彦和舒予两人一起踏着洁白月光,迎着微凉的夜风,徐行向本身营帐走去。
唯有夏虫的浅唱低吟,将夜色烘托得愈发的宁谧宁静。
主帐里谈笑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