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此次的选秀范围极大,超越积年来之盛,这下子后宫可有得热烈了!到时候只怕圣上愈发难堪,美人娇嗔妒忌,可不是谁都能够接受得起的……”镇国公欣然叹道。
照这么下去的话,只怕元嘉帝终其平生,都很难再有一个担当帝位的皇子了。
等镇国公出了主帐,本来醉醺醺昏睡畴昔的韩彦,立即展开了眼睛,轻叹一声,一脸歉然。
本来只是顺着镇国公的话如此一说,但是越说韩彦就越忍不住心中忿忿难抑。
镇国公点点头,暖和道:“睡醒啦。给了留了饭,快去洗漱吧。等吃过饭,我们再好好地谈一谈。”
镇国公迟疑满志,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向韩彦求证。
自打长姐为了庇护小望之而被迫焚宫他杀以后,他仿佛一向都没有好好地哭过一场,以宣泄心中的悲抑。
但是此事攸关大周的皇嗣和将来,镇国公又不敢不问。
任由后宫再混乱,辽东倒是天高天子远,安稳得很!
这两坛酒,当然灌不醉他。
前有长姐焚宫他杀,今有坤宁宫的小宫女差点一尸两命,将来,还会有一多量不幸的后宫女子……
在内心考虑了老半天,镇国公才终究决定从即将开端的选秀提及。
喝得醺醺然的镇国公和韩彦相枕而卧,醉倒外埠。
如果镇国公不肯意趟这趟浑水的话,那么他天然也不会再特地提起,徒惹难堪。
元嘉帝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但是至此后宫中除了两个公主以外,别的一个孩子都没有。
镇国公待他一片热诚,他也不想对他用心计,但是却不得不如此。
大周的将来,非常堪忧。
镇国公恨不能立即就将韩彦揪起来问个清楚明白,但是看到醉酒昏睡后还是愁眉舒展的韩彦,想到方才酒宴上他想起长姐焚宫他杀的哀思,到底不忍心唤醒他。
韩彦打个呵欠,举起双臂伸懒腰,气才吐到一半,抬起的双臂还没有放下来,镇国公就掀帐出去了。
夜幕来临,夜色已深。
借酒消愁愁更愁,起码让韩彦能趁着酒意,临时得半晌轻松吧!
心中一个激灵,镇国公冲动得整小我都颤抖起来,眼睛敞亮得灼人。
镇国公见状感喟,拿起酒坛,给两人斟满,再次举杯痛饮:“‘何故解忧,唯有杜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