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可不是这么算的。”韩彦笑道,“在谭大人任康平县县儒学教谕之前,全部康平县秀才不出十个,举人更是可贵,就连岭南瘴厉之地也不比这儿更差。
他晓得读书能够窜改运气,并且确切仰仗读书而窜改了自家的运气,以是就任县儒学教谕一职以后,就一向兢兢业业,像谭老先生当初帮忙他那样帮忙更多的人。
书房里,谭教谕和韩彦两人分主宾坐定以后,先就文会大比的环境简朴说了两句,韩彦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谭教谕闻言,赶紧摆手笑道:“当不恰当不得!县儒学的学子中秀才不过一半,举人更是寥寥。放眼大周,比这成绩更差的县儒学屈指可数……”
“如果谭大人没有贰言的话,不日国公爷就会派人亲身来联络,确认无误以后,便向朝廷保举,在县尊大人卸职回京述职以后,由谭大人继任康平县令一职。”
……
唉,白白欢乐一场……
如果当初谭教谕没有看在谭老先生的面子上,亲身给他下帖子聘请他插手康平县一年一度的文会大比的话,那么他就不会那么顺利地从小小的獾子寨走到康平县,绽放本身的光彩,结识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越来越多的事,终究和同门师兄镇国公建立了过命的友情,为小望之将来的回京之路奠定了坚固的根本。
刘县令怀着一颗狂喜之心而去。
他在康平县任县儒学教谕多年,一向都没能再动一动,固然借此而在县中堆集了很多人脉,也很驰名誉,但是到底意难平。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教谕一职上一待就是这么多年,一向都没能更进一步了。
“谭大人客气了。”韩彦诚心笑道,“若不是谭大人当初的忘我帮忙,也没有我的本日。我现在不过是回报大人当初的忘我互助罢了。”
韩彦见谭教谕猜到了,笑着点点头,低声应道:“我结婚的时候,国公爷见过谭大人一回,印象颇好。
这类事情对于他来讲,已经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了。
谭教谕闻言非常冲动,一贯沉稳暖和的双眼这会儿尽是光芒,迟疑满志,好半晌才找回本身的声音,冲动道:“多谢多谢!”
韩彦有个了不得的同门师兄,在辽东府说一不二,难不成是镇国公那边有甚么表示?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这此中,只怕韩彦没少在镇国公面前替本身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