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镇国公皱眉捻须沉吟道:“就是不知,他此次做的这件事情,和赵贵妃有无干系……”
镇国公也是仇恨非常,接着说道:“此人名叫赵吉,本来和赵贵妃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但是却凭着姓氏强行和赵贵妃扯上干系,恭维阿谀,现在竟也做到了郎中一职。
“却不知赵贵妃本不姓赵,只不过是因为赵家家奴出身,后得赵太后看重才赐赉‘赵’姓的,与他这个‘赵’又有何干?”
“我只问你,真要脱手将那人给揪出来吗?”镇国公眉间一片严厉,当真地问道。
弑君啊……
镇国公见舒予一脸犹疑要不要跟上去,遂笑道:“弟妹也一起来吧。”
“公然是个好处所!”镇国公捋须赞道,少不得夸奖舒予一番,又恳托道:“我和师弟有话要说,劳烦弟妹在内里把风。”
镇国公点点头。
“这边请。”舒予伸手做请。
这话问得有些大逆不道,但是韩彦明白镇国公的意义。
说罢,镇国公顿了顿,蓦地转了话题:“我不管你从那里得知的这个动静……”
留着元嘉帝,起码能替小望之临时挡住外界的那些冷枪暗箭。
舒予想了想,建议道:“屋后的老榆树前面有一处空位,阵势开阔易于巡查,又因有草木遮挡,外人倒看不清楚内幕。”
“嘘――”韩彦从速食指导唇嘘声道。
沉默半晌,韩彦欣然笑叹道:“我明白师兄的担忧……”
说罢,抢先一步带路。
谁有这么大的胆量!
四下里张望一番,见并无人来,韩彦的一颗心重新安设下来,低声叮咛舒予道:“这件事情现在还是个奥妙,以免得打草惊蛇,不得外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韩彦却听懂了。
除非,对方开出了更高的价码,让此人不吝放弃面前唾手可得的繁华繁华,铤而走险,搏一把大的。
赵贵妃垮台了,那么凭借她的人又如何能够落得着好!
此人莫不是脑筋有病,明显是靠着赵贵妃上位的,却为何要对赵贵妃背后的背景元嘉帝动手?
如果元嘉帝遇刺,不管受伤深浅,子嗣的题目都会迫在眉睫,小望之顺利入主东宫的掌控就更大了一些。
元嘉帝如果不幸遇刺驾崩了,那么恃宠而骄、树敌无数的赵贵妃还能好好地活着吗?
“甚么?!”舒予惊呼出声,杏眸圆瞪。
在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家地盘,望风巡查还是没题目的。”
韩彦想了想,凑到舒予耳边,低声回道:“只怕这围场当中有奸人,企图暗害圣上性命。”
韩彦眉间一肃,杀气四溢。
刚出了院子没多远,镇国公就开口问道:“这四周有比较埋没合适说话的处所吗?”
韩彦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