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在外,最怕的就是君臣之间生了罅隙。
见韩彦和舒予行过来,蒋义立即上前抱拳笑问道:“敢问两位所来何事?”
“为何?”镇国公和韩彦不解地问道。
“既然统统皆已安排安妥,那我二人就先去处圣上告别归家了。”韩彦起家笑道。
当然,他这么说也有一点私心,那就是他并不想和元嘉帝过于靠近,哪怕是应酬的称呼也不肯意。
欣喜的是有子如此,将来不需担忧;忸捏的是他当初如果能做到“守礼”的话,也就不会放纵赵贵妃一而再再而三地行“不守礼”之事了,更加不会有本日膝下无子、各方蠢蠢欲动的局面。
“明白归明白,但是我这内心还是忍不住担忧。”舒予低声叹道。
“现在去只怕不好吧。”一向在一旁坐着听两人打算、给两人添茶的舒予闻言,开口劝止道。
镇国公是个武将,在这些噜苏的方面向来不消心机,现在听韩彦和舒予伉俪二人一说,顿时明白过来,不但哈哈笑道:“多亏二位提示,不然我只怕要惹得圣上思疑了。”
“师兄客气啦。”两人笑道。
反倒是之前替小望之证明身份的小内侍这会儿正垂手立在墙角,等待调派。
镇国公点点头,道:“那我就不与你们同去了。圣上交代的差事,我得经心极力地完成才是。”
“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小望之慎重应道。
小望之表示本身实在冤枉啊,他只是按照韩彦平时所授,表达本身的观点罢了,半点嘲弄的意义都没有。
“不敢。”蒋义笑应一声,随即回身出来通传去了。
元嘉帝难堪地笑了笑,夸奖道:“皇儿说得不错,人立品于世,便要到处守礼从道,帝王掌万民存亡,更不成尽情而为。记着了吗?”
韩彦何尝不明白舒予内心的担忧,儿行千里母担忧,父也担忧啊!
暗中插手皇嗣之事,最轻易惹来在位者的猜忌。
“微臣(臣妇)叩见圣上、殿下。”韩彦和舒予见礼问安。
一旁的赵贵妃面上陪着笑,心中却咬牙暗恨。
不过乎衣食住行、读书习武这些。
小望之所记多是近两年产生的事情,再早些的他便没有甚么印象了。
元嘉帝看在眼中,悄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