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轻叹一声,点点头。
韩彦沉吟半晌,开口问束手等在一旁的王耀祖道:“你传闻过鹞子岭有甚么神迹吗?”
手札很简短,说的事情也很明白,就是脱欢调派大部扰乱鹞子岭一事。
说着话,还特长指悄悄地点了点舒予的鼻尖。
韩彦获得禀报,披上外套,仓促赶到前院客堂时,正焦心不安地等着的王耀祖立即起家迎了上去。
“韩大人,这是一封从辽东军大营发来的加急函件,小人不敢担搁,拿到以后就立即亲身送来了!”王耀祖一边说着,一边将捂在心口的函件取出来,双手递了上去。
这么一想,眼底的泪便都化作了蜜糖,倒流转意间,甜得她嘴角忍不住翘得老高。
沁出一层水雾的杏眸,敞亮多情如天上的星子,灼得韩彦心疼又心暖。
舒予见韩彦待自家爹娘心细如发、全面备至,心中暖烘烘的,笑道:“不必费事了。先时你们分开,我已经安抚过他们了。比及其间事了,我们再去跟他们分辩也不迟。”
韩彦一听王耀祖这话,眉头顿时紧皱起来,当即也不再担搁,赶紧拆开函件看了起来。
韩彦不由地翘起嘴角,眉眼温润。
韩彦见舒予肯放下忧心,好生将养,不由地长舒一口气,笑道:“这就对了。”
伉俪二人逗弄着孩子,议论着朝争,漫冗长夜也变得不再难捱。
说罢,又问舒予:“对了,本日走得急,后又被事情绊住脚,也没来得及送别爹娘和小安然。只怕我们这么一匆促分开,他们也得跟着揪心吧?
要不是韩彦,他现在只怕早就因擅自发卖军马一事被处决了,那里还能够成为雄踞辽东至都城一脉的富商富商,乃至还能为朝廷效力,屡获嘉奖,光宗耀祖!
与送到朝廷的急报分歧的是,镇国公还在信中测度了脱欢此次派兵大肆扰乱的启事。
当然,作为镇守一方的赫赫战神,镇国公对于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更是向来都不放在心上的。可事为甚么这一次,镇国公却恰幸亏信中特地提及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