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
傅云盈心底嘲笑连连,实在是不想再看这对母女虚情冒充的演戏,连理都没理傅明珠,回身朝严氏福了一礼道:“还请太奶奶明断。”
傅兰鸢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扑上去撕掉傅明珠虚假的面具,气骂道:“傅明珠你还不承认,明显就是你指令人把团子抱到连府的!”转头重重的朝严氏叩首道:“兰鸢句句失实,求太奶奶明查。”
傅明珠眼中闪过宁死不平的倔强,起家就一头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严氏惊怒的赶紧唤人:“快把她拦下来!”
“娘……”傅明珠哭喊一声,母女两人抱在一起捧首痛哭,场面好不惨痛,不晓得的人还真觉得定国侯府逼的两人走投无路。
傅兰鸢发觉到傅明珠眼中的意义,仓猝道:“傅明珠你别混合视听,谁与你姐妹敦睦,我呸!你大要上承诺我帮我母亲返来,背后里又与秦绣勾搭,把我母亲贬为侧室,傅明珠你不得好死!”
傅兰鸢早已被吓傻,她只不过是想要揭开傅明珠真脸孔,让她受一番奖惩,那里预感获得傅明珠竟然要撞柱子。
傅兰鸢惶恐的模样清楚是拿不出证据来的,傅明珠心中提起的大石悄悄落下,心中不由勾唇嘲笑,脸上的泪珠却落得更多了。
傅明珠心底暗恨不已,严老太太偏疼都偏得没边儿了,明天如果傅云盈被冤枉,她指不定要如何心肝肉的心疼,换做她就只是不痛不痒的安抚几句。
再看连氏母女狼狈的苦像,实在碍眼得紧,严氏强忍着心内不喜,淡淡的道:“明珠受了委曲,连氏你带她归去好生将养着。”
连氏摸摸她的头,一脸仇恨道:“都怪阿谁傅兰鸢,好端端的发得哪门子疯,带累你跟着享福。”傅明珠咬牙切齿,幸亏傅兰鸢是个蠢货,不然她今儿就得折在内里。可这统统,都是傅云盈形成的,要不是她在背后搞小行动,傅兰鸢如何会叛变她!
连氏早就恨毒了傅云盈,当即恶狠狠隧道,“盈儿,我晓得你夙来与明珠反面,可她好歹是你mm,你鼓动二房冤枉她,到底是何用心?”
傅兰鸢气味慌乱,她那里有甚么证据,如果她有证据的话,又怎会听任傅明珠清闲。她不安地绞着裙角缓慢朝傅云盈撇去一眼,只见傅云盈微微皱眉,悄悄地朝她摇了点头。
“你有证据就拿出来,不然你就是血口喷人!”傅明珠说罢,也重重的叩首哭道:“求太奶奶还明珠一个明净,残害姐们的罪,明珠毫不认!”
“我的儿啊,又是哪个昧了知己的胡乱攀扯我儿!”早有人去告诉了连氏,现在连氏人还未到,声已传了出去。
严氏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下对傅兰鸢更加不喜,没有证据就敢来胡乱告状,这是把人都当了傻子,还扳连傅云盈被那对母女攀扯。
傅兰鸢不平气地还想再辩,可对上严氏暗含警告的目光,不甘不肯地咬唇应道:“是,兰鸢领命。”
连氏骇的一把捂住她的嘴,惶恐的四下张望:“我的小姑奶奶,祸从口出,这话如果被人听了去,你还要不要命了。”
傅明珠泪盈于睫,挣扎着哭喊:“你放开我,让我去死,我固然不是父亲亲生的,可这些年端茶倒水,为祖母抄经祈福,不敢有半分懒惰,却还是有人看我不扎眼,我活着另有个甚么意义。”
连氏讽刺冷哼:“如若不是你鼓动的兰鸢,兰鸢平日与明珠再靠近不过,她为何无缘无端的要来冤枉明珠,清楚就是你在背后教唆诽谤!”傅云盈看着连氏淬了毒似的目光,几乎气笑了,“公道安闲民气,此事提及来我还是受害者,如何到了母亲嘴里,就倒置吵嘴了,当日之事还未查清,我本不予计算,本日看来为了还三mm一个明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