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君骇然色变:“姜铉,你如此欺侮于我,到底是何用心?可有证据?”这但是弑君大罪,便连帝尧也不肯做下此事,他一个四岳之君,若当真曾经弑杀帝王,那可真是难以在大荒中保存了。金天部族的仇敌,还不得以此为借口,结合起来将旸谷给踏平了?这类事一旦产生,便连帝尧也没法禁止。
东岳君此时已完整平静了下来,哈哈狂笑道:“青阳侯,本来你们此番来我旸谷,当真是怀有不善之心。哼,先杀我宗子,又歪曲于我,我金天部族便容你们如此欺辱么?”他不看姜铉,朝孔任大喝一声,“孔任,无需借三十年前的旧事歪曲于我,存亡一决,看看谁的神通更强罢!”
一样是木慎利用过的“百草之阵“,但在东岳君手里,倒是可骇非常。
“好神通!”旁观的虞无极暴露惊奇之色,“这孔任竟然如此短长,当真让人想像不到。”
“谁说老子要跑?”金破天哼道,“老子只要击杀了东岳君,这辈子也够本啦!然后再拼一拼那归言楚,看看两系保护者第一妙手,到底谁强谁弱。”
东岳君目瞪口呆。孔任嘿嘿笑道:“当日帝挚身后,我家老侯爷要求将遗骨运回清化宫安葬,却遭到你的回绝。东岳君,你是何意呀?是否帝挚的尸身之上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奥妙?”
这类帝王秘辛一旦透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在场的各族族君、巫觋等人无不震骇,一个个神采惨白,连交头接耳的群情也不敢了,满头皆是盗汗,全部济水之滨鸦雀无声。金破天却满心畅快,低声笑道:“东岳君另有这等小辫子,我看他如何结束。”
东岳君把持木系的神通已达到返璞归真的境地,甚么兵器也不消,便是一条藤蔓,倏伸倏缩,不竭刺向孔任。孔任不住从地上接收泥土,凝成一面面土盾,却不断地被藤蔓击破,手中最强的凝沙之剑竟然毫无用武之地,完整堕入挨打的地步。
“好!”孔任暴喝一声,手中又呈现了一面土盾和一把凝沙之剑。
“哼,商侯乃是帝尧的重臣,帝丘的司徒,他的话我不敢妄言。”姜铉冷冷隧道,“帝挚的土系神通修到了四劫境地,身材安康非常,迁来你这莘邑以后,为何短短六年,竟然身患沉痾,一病而亡?你们木系医治术大荒闻名,可存亡人肉白骨,为何连我祖父的戋戋小病都没法医治?”
俄然孔任举剑一挑,大地蓦地隆隆声响,如波浪般起伏,东岳君面前的空中竟然缓缓升起,凝成了一座土墙!藤蔓射入土墙当中,却没能穿透。四周的土墙仍在涌起,眨眼间东岳君四周便被土墙包抄,霹雷隆地挪动着,朝东岳君挤压过来。
少丘瞠目结舌,此人当真是疯子,拼掉东岳君还不满足,还要再拼归言楚,那是必死无疑了。金破天拉着他道:“少丘,老子若回不了,你便到三苗国去,将帝君玄黎的死讯奉告三大国氏,他们天然会立你为三苗之帝,到时你再来为我报仇。”
“嘿嘿。”姜铉嘲笑道,“当日我父亲前去莘邑看望祖父,无人之际,祖父咳出一口鲜血,以指沾血,在父亲的胸口写下‘隐、忍’二字。东岳君,你要不要看看?”
此时那土墙内的大树顶上,却结成了一张碧绿的大床,东岳君悠然盘坐在床上,望着孔任在藤蔓内挣扎。孔任手中的凝沙之剑四周乱扫,将藤蔓斩断了无数,但那藤蔓无穷无尽,始终冲破不了。东岳君冷哼一声,手中多了一把木矛,嗤地一声掷了畴昔,直射孔任。
“技止此耳?”东岳君冷哼一声,手中俄然凝出一根藤蔓,嗖的一声,藤蔓暴长五丈,直射孔任。孔任举盾一挡,噗的一声,土盾被击得粉碎,藤蔓如一把标枪般从他脖颈一侧刺了畴昔。